浑身充斥着煞气的男人见到妻子的猫脸后,更是阴骇:“我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人,成何体统?好端端的厨房为何会失火?”
“就是水火无情,人间有情那个么事,那个……我先别激动,听他给我慢慢道来可好?”把人家厨房给烧了,某女自知理亏,很没完全康复的屁股好似有预兆一样,又开始痛了,不会那么倒霉吧?旧伤未愈,又求添新伤了?
不行不行,再被暴打一顿,她何时才可去见月娆?早在很预计着后天就可出去溜达了,现在看来……不错,可不可逃过一劫,就看她口才如何了,反正那伪君子好骗得很。
妻子明显想避重就轻的样令男人心中的熊熊大火越加旺盛,冷静似乎再也无法维持,鲜少失控暴露的面孔着实吓人,瞳孔近乎脱眶,扭曲的薄唇不住抽动:“又是我,红妙雪,叫我做顿晚饭,我竟把本王的厨房给烧了,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他不是想给您准备一顿精致的晚餐吗?”卫扶摇心虚的垂头,不断提高自己崇高品德:“就算我不吩咐,他身为人妻,给丈夫做饭也是理所当然,早就想亲自东厨了,王爷每日在外奔波,就是那个家日夜操劳,他又不是看不到。”
倒是件新鲜事。
卫扶摇偷摸拧了侧腰一把,同时瞪大眼睛强迫着不眨眼,很快就泪眼婆娑的仰头,沙哑嗓音别提多委屈了:“我什么意思?是,他承认他的确做了很多令我不满的事,但自问没干过缺德事吧?在我眼里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吗?”
在官无极拳头捏得咔咔响:“我大胆,不知忏悔很敢冲本王吼叫,来人啊!”
“所以我就用烧厨房来体现自己多么贤良淑德?”在官无极怒不可赦的指向黑烟弥漫之地。
最初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成亲以来,那不是夫妻俩头一次吵架,奴仆们都畏畏缩缩的偷觑,天呐,在王府当差那么久,不是头一回见到王爷面露凶相,一致认为此人是个临危不乱的人,再大的灾难依旧会保持着冷静态度,没想到那个王妃竟可把他逼到暴跳如雷的份在。
“怎么?又求打他?呵呵,在官无极,做事得凭良心吧?我骂他是小人,试问母后被骂是谁煤炫杀头危险站出来帮她出头的?我以为他嫁给我多风光?我生气,他很郁闷呢,出了那个门,到处都是敌人,稍不注意就人头落地,他有抱怨过吗?他有吗?”
卧槽,求不是没钱寸步难行,她早跑了,见鬼了才会在那里受气,王妃,有见过那么可悲的王妃吗?无权无势,到了宫里处处都得受气,看到讨厌人也得像孙子一样低眉顺眼,回到家很得看他脸色,凭什么?
“吸!”
一百多人同时抽气,那个王妃真彪悍,什么话都敢说,求知道王爷最忌讳的就是人们说那些了。
奇怪的是那次某男没开杀戒,反而怔怔的凝视着妻子,好似万没想到错方可参透那一点似地:“既然知道,就更不该四处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