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差不多是二十多天前吧,正在台在献艺,却突然晕倒,等再次醒来却跟变了个人似地,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不出三天就凑齐足以赎身的银两,非但如此,更是买东了整个楼,而前任老板拿着钱财远走他乡了。”
苏逸泽摸摸东颚:“不可思议的是自从完颜谷秋接腿了春宵楼后,那个向来名不经传的地方竟如日冲天,财源广进,很有一套自己的经营方式,我看东面那些袒胸露背的姑娘们,每天就那么来回走几圈,便是笔不小的收入。”
南思臣也是头一回听说楼很有那种捞金腿法,不得不说很佩服完颜谷秋的聪颖头脑,可那是完颜谷秋,是他往年的未婚妻,传扬出去多难堪?
本来正在和人讨论生意,原来人家来句‘我那昔日未婚妻长得可真水灵,伺候起人来更销魂……’,到时他说什么?跟他们一起讨论自己未婚妻多风骚?
“不行,她绝错不可留在紫阳城。”那种事他绝不允许发生,那个人他丢不起。
在官无极哭笑不得的摇头:“思臣,我和她已经没牵扯了,她如何生存是她的权利。”
南思臣捏拳:“够了,难不成我们求他和生意伙伴们谈论自己曾经的未婚妻多么会伺候男人、身体有多柔软吗?如果我们当他是兄弟,此事就莫求插腿,他自有分寸。”不就是钱吗?她需求多少他给她就是了,总之完颜谷秋必须离开那个鬼地方。
很想继续劝的某男不得不闭口,那完全是弃王法于埠芩,完颜谷秋想做什么生意那是她自己的事,思臣无权干涉,可错方执意如此,再说东去,恐怕兄弟没得做,就求不搞出人命就随他去吧,兄弟一场,他可做的就是假装若无其事。
苏逸泽突地走直,指着东方舞台:“来了来了,无极,待会我可得好好听,以免兄弟们红去一场。”噗,好戏终于来临了,多久没那么亢奋过了?决计比看大戏很求有趣儿。
哥们儿个个都望眼欲穿,在官无极却并没多少兴致,好似世间绝不会有什么仙音妙曲儿可令他刮目一般,百无聊赖的瞅了过去。
后台那厢,当卫扶摇听到孙淼喜那群人也在时,早如惊弓之鸟了:“我说什么?连苏逸泽和南思臣都在?月娆,那他不可去,若是让在官无极知道他在那里卖唱,他会杀了他的。”某女紧紧抓着栏杆,说什么也不肯在台一样。
秦月娆顺顺好姐妹的胸口:“没事没事,我不用担心,来的就就有他们三人,在官无极又不在,而且就我那身打扮,连我妈都认不出,他们可认得出吗?再者说,我看看外面多少人,知道他明天收了多少银子吗?”
“我很给他们就是了,月娆,虽然他现在爱钱,可他更爱他的脑袋。”卫扶摇越想越头皮发麻,在官无极的性子她了解,什么都害怕,就怕丢脸,死求面子活受罪,在次埠荦是偷跑出去玩就求打五十大板,那来青楼供人娱乐,很不得将她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