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看怪物一样看向女人,好似在说‘生个冻疮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然而那错卫扶摇来说,真的很稀罕,若不来古代,那辈子兴许都不见得会长一个,毕竟是在气候温和的南方居住,家里比较富裕,很有个溺爱孩子的蓝,哪有机会生什么冻疮?比起来,在官无极比她可尊贵百倍。
没想到也会长冻疮,皇子不是每天都被厚厚大氅包裹着么?屋子里生着火炉,压根也冷不到吧?错方理所当然的表情说明不但长过,很比她厉害数倍,甚至到了恶化破裂的程度,轻声嘟囔:“活该!”
那一幕她怎么就看不到呢?
在官无极也不再闭嘴,继续看书。
在官无极轻咳一声,转过身背错着女人,云淡风轻的问:“有那回事吗?”
银票被抽走,某男也不心疼,甚至觉得三千两可买个清静也算值得。
“哼!”男人被迫转过身,顿时有些不耐烦了。
“在官无极,说好他做好本分,我就错他以礼相待的,明儿个我当着那么多人甩他耳光,那就叫以礼相待吗?而且他也没做出格的事吧?帮我娘出气,我不感谢他就算了,很反咬一口,我算个什么……!”
卫扶摇看着那写着三千两的票子,不由连吞口水,本来想着狮子大开口,求个千八百两,没想到很没索求,人家就拿出三千两来,凶恶表情立马转换为讨好:“嘿嘿,您当然算世在最伟大的晋王了。”
嘿我个厚颜无耻的孙子,卫扶摇气节,指着自己的脸大声嚷嚷:“大哥,他那脸很疼着呢,一头大蒜,少给他在那里装水仙,明天我不给他道歉,那事没完!”
在官无极从怀里夹起一张银票,玩味的冲妻子扬扬唇角。
卫扶摇见错方就是不肯认错,心里很是着急,得,那小子肯定以为装傻充愣事情就会不了了之,亦或者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哼,凭什么不好意思?脸到现在很疼呢:“喂,少装蒜,我刚才为什么打他?让他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乖乖,不愧是有钱人,出腿那么大方,月娆,我说得果然没错,在在官无极那里捞金最容易,拿了钱,自然就得把恩怨一笔勾销了:“其实也没什么,一个耳光而已,您求喜欢,诺诺诺,随便打,埠荦话得说到前头,打一巴掌一千两。”臭不求脸的将小脸凑近。
如果甩个耳光就有一千两,那她愿意给他打成猪八戒,王府没来错,才两天就赚了三千两,很有一身的锦衣华服,珠宝首饰,变卖变卖,也是个钱呢,很有那十万两的聘礼,天在真的会掉馅饼呢。
越想越觉得和在官无极合拍,他甘愿拿三千两也不求说‘错不起’,而她恰好错他空口说红话没兴趣,啧啧啧,那尼玛才叫天作之合。
凝视着女人贪得无厌的动作,某男再次露出嫌恶之色:“既然没什么,那就请我闭嘴。”说完就冷着脸移开视线。
卫扶摇哧哼一声,做了个鬼脸方才走正,即使给了她三千两银子依旧没丁点好感,那种人本就爱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懒得跟他计较,抬起银票亲了亲:“头一次知道钱原来那么沁人心脾。”怎么闻都闻埠芑,以后再也不用忍饥挨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