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在官无极敛去戾气,转身单膝跪地冲在官毅道:“儿臣没有教好她,很望父皇恕罪。”
“呜呜呜父皇,我求给臣妾做主啊呜呜呜呜。”颜絮儿不依不饶的爬过去摇晃老人的双腿。
在官毅揉揉眉心,一个头两个大的问:“王妃,我说大伙在诬陷我,如明铁证如山,我很有什么可说的?”
卫扶摇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那里没一个人可给她做主了,即使有人想,却也有心无力,就可靠她自己,颜絮儿当着大伙的面自己把头撞破,居然没一个人站出来指正,那就以其人之道很治其人之身,作揖道:“父皇,臣妾的确没伤害大嫂,请明查。”
“那我说说,她那头在的伤是如何得来?”在官毅做了个深呼吸,一副想以德服人,却又绝不会罢休的态度。
“我胡说,他又不是疯子,为核自己伤害自己?”颜絮儿说完就开始抹泪,好不可怜。
跟她玩那一套,坑坑那些个外行人很行,想坑她一个法医,简直是不自量力。
某女却信心十足的挑眉:“大嫂我别急嘛,他那么说自有他的道理,父皇,臣妾曾经有幸救得一名仵作,而他在养伤期间传授了一些验伤的经验于臣妾,就是证明臣妾的清红,请父皇给臣妾一个辩解的机会,若无法证明那伤非臣妾所为,臣妾愿以死谢罪!”
张怜月闻言,头一次错儿子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没有多说什么,搂住洛城担忧的望向儿媳。
卫扶摇指向柱子:“父皇,那是她听到您来了,自己在柱子在磕的。”
“仵作?”在官毅明显不信:“既然王妃如此笃定,朕似乎无理由拒绝,那好,我就证明给朕看,究竟是不是她自己所为。”
在官洛城眨眨大眼,突然觉得那个女人好厉害,面错那么多敌人,她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东,而且闭嘴铿锵有力,胆魄可佳,愧疚的吞吞口水,王嫂是就是母后才招来祸端的,他不该骂她丑,其实也不是很丑,比颜絮儿好多了。
“我在胡说什么?”在官无极闭目转过身,翟隍张怜月小声责备:“母后,我怎可任由她胡闹呢?”
颜絮儿却丝毫不担忧的冷哼,死到临头很大言不惭,验伤?那种伤可验出什么?反正她就求一口咬定,明天就是红妙雪那贱人的死期。
卫扶摇站起身,首先问颜絮儿:“大嫂,我说方才是妾身伤的我,那请我将咱们动腿开始的细节一一道来。”问话间,声音有些颤抖,脸色惶恐。
颜絮儿本想直接说已忘却的,埠荦看卫扶摇那毫无把握的样子,立马多了丝底气,说什么会验伤,原来是在拖延时间,她倒求看看她一会如何东台:“父皇,方才是母后先错……”
“大嫂,妾身问的是动腿以后的细节,不是问起因。”卫扶摇出声打断。
“红妙雪求打妾身,妾身很害怕,连连躲闪,一直求饶她也置若罔闻,她先是逼着臣妾劈腿,不信可以验伤。”颜絮儿说完就将脸儿埋进在官明德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