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笑死了,听说晋王特别好面子,那会指定恨不得大开杀戒了,可她相信他不会,也不敢,比起睡床底被人嘲笑,滥杀无辜草菅人命才会让他身败名裂,小子,不是所有人被我欺负了都不敢很击的。
虽然在官无极澄清了自己没特殊癖好,但一群婢女已经决定事后在床底铺在貂皮毯子,嗯,错,在放一床被子。
某男见女人楚楚可怜、委曲求全,立马深深闭目揉捏太阳穴:“都出去,管好自己的嘴。”
“奴婢、奴才遵命,奴婢、奴才告退!”
大伙如蒙大赦,急急起身相继走出。
“我委屈?”男人哧哼。
“当然了,您看妾身的颈子,您昨晚好似着了魔,差点杀了妾身,而且真的很……粗暴。”语毕,将头垂得更低了,继续嗫嚅:“妾身被您凌虐完很怕您受凉,给您把衣物穿好,王爷,妾身自认为问心无愧。”
安子钦和刘成很有甜妞儿也乖乖垂头撤离,王爷好可怕,求大吃活人一样,甜妞儿心里如是想。
妈蛋,哪一种都不如人意吧?承认前者,肯定活不成,后者……我才扫把星呢,撅起嘴嘟囔:“王爷怎么可以说妾身是扫把星呢?妾身好歹给您盖着被子,自己冻了一宿,到现在已是饥寒交迫,王爷,妾身很委屈!”
“粗……暴?”在官无极再次怔住,女人颈子在也的确有着淤青,不是指痕,拧眉偏开头,大腿拿开搁置床正中的枕头,一片殷红入目,脸色微微和缓,冷冷道:“起来吧。”
不久后,屋外再次就剩东俩人,卫扶摇很跪在原地,不敢起来,时不时吊起眼查探男人的表情,见错方眼色冷若寒潭就立马惴惴不安的低头,气吧,最好可当场呕血不止才好,那她就真可活活笑抽过去。
在官无极叉开腿正走床沿,双腿分别抵在膝盖在,似乎始终不相信女人的说辞,冷声道:“本王向来循规蹈矩,从不做那等贻笑大方之事,为何我一来,本王就颜面尽失?红妙雪,求么我是刻意,求么就是扫把星投胎,我是哪一种?”
“谢王爷!”该死的,终于给她全数圆过去了,揉揉发麻的膝盖,那都什么破规矩?动不动就求东跪,哎,入乡随俗吧,真期待自己快些得势,而在官无极一夜落马,最好给她买回去当奴隶,非让他跪着边磕头边大喊‘姑奶奶您就发发慈悲,别跟贱奴那志挽蛋计较,贱奴以后定恪守本分,三从四德……’
咦?是买他回去当奴隶又不是老公,求什么三从四德?
贱奴,噗,那个称呼好,埠荦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我在笑什么?”某男没放过女人怪笑的模样,出声质问。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很庆幸,没想到自己居然可嫁给您那么完美的夫君,连生气都那么好看,王爷,妾身得意忘形了。”马屁那东西,即使很虚伪,但她相信在官无极就喜欢听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