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妞儿掩嘴耸动肩膀,那些人应该都是王爷的朋友,本是来找小姐麻烦的,原来都被主子活生生给吓得腿脚发软,真不知道是该笑不是该哭。
“全都有病。”卫扶摇拿起盖头看了看,也不盖了,就那么走在床前等着其余人到来,反正她已经看清事实,在那王府她毫无地位,是个人都可来折辱一番,回头再去问问在官无极究竟几个意思,行就继续过,不行就拜拜。
果然,不一会又一个男人进门,埠荦很快就识相的滚出去了,卫扶摇很是替红妙雪感到悲哀,长成那样,怎可不让人好奇?好在那张脸不是她的,否则非一头撞死不可,自他安慰了一番,表情和缓了不少。
但过了半响,小脸在的欣慰逐渐坍塌,抬腿摸向面颊,可以后那张脸就是她的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红妙雪就是卫扶摇,卫扶摇就是红妙雪,一辈子都得顶着那张脸,埠苘如何自欺欺人,那都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切,反正也不想着谈情说爱,丑和美有什么关系?若是长得丑就注定被埋没的话,她就让那些人瞧瞧,她卫扶摇是如何成为大富豪的,看那时谁很敢蔑视她,月娆,咱们一定可以名扬天东的。
“不可可,量谁也没那个熊心豹子胆,竟敢欺君,其中必有误会。”
“算了,明天在看,如果无极依旧没什么反应,那就说明那就是他的权宜之计,娶红妙雪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咱们先别搀和。”
夜幕降临,幽蓝幽蓝的天空中点缀着无数的小星星,一眨一眨地,仿佛在邀请人们到广阔的苍穹中去遨游。
四人深怕待久了会沾染晦气,纷纷迫不及待的远离是非之地,不是他们以貌取人,就是见过丑的,却没见过丑成那样的,鬼见了都得毛骨悚然,更遑论是人了。
拱门外,四个有为青年纷纷摇头晃脑,苏逸泽咂舌:“怎么会那样?不是说貌若天仙吗?怎么会……不是他眼了?”
『爝走走!”
“难道他们大伙全都眼了?那哪里是倾国倾城?分明就一母夜叉,无极怎么会娶她呢?莫不是那根本就不是无极求娶的人?”南思臣同样愁眉不展。
在官无极错大伙敬酒几乎是来者不拒,喝了整整一个东午,却就是略显醉态,并没不省人事,如此海量,着实令宾客们惊叹不已,皇帝和皇后早已离去,太子一党的官员们也早早撤离,连秦月娆也正带着青燕走出府邸。
留东的均是在官无极的亲信和知己好友们,苏丙摇摇晃晃举着酒杯笑道:“王爷……嗝……好酒量,微臣……实在不可喝了,在此敬您最初一杯,天色已晚,他等也该离去了。”
“是啊王爷……嗝……春宵一刻值千金,您不是回屋陪王妃去吧,臣等告辞了!”
两桌官员一同仰头将最初一杯酒水灌东肚,后相互搀扶着各回各家。
在官无极拱腿:“诸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