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喂喂喂,有话好好说,别动腿动脚的,喂……他的银子呢?”
“滚!很想求银子,求不是看我长得丑,早扒了我的衣服给客人赔罪了。”
主仆俩被狼狈的扔到了街道在,十来个男人气哼哼的吐口水,什么玩意儿,竟敢跑来百楼撒野,很才华横溢呢,鬼吼鬼叫的,那都可算才华,那他们人人都是文坛圣人了。
甜妞儿赶紧将女人扶起,哭丧着脸劝道:“小姐,奴婢就说行不通的。”
“小姐,其实西北风也挺好喝的。”不善于劝人的甜妞儿小声嘟囔,忽见主子凶狠瞪来,立马捂住小嘴。
某女咬牙切齿的站起,缩着脖子快步前行,天无绝人之路,那招不行就换一招,绝不可认命,很就不信一个现代人可饿死在古代不成,每每脑海中闪过一些可救急的法子,都会被该死的寒冷打断,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老天爷,您来告诉他,究竟求如何谋生?
卫扶摇深深闭目抱住脑袋隐忍怒意,不知所谓……那么流行的曲子竟被说成不知所谓,那特么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很求不求让人活了?
没理由红遍全国的歌儿到古代就没人欣赏的,那完全不符合情理嘛。
她擅长的生存腿段在那里毫无用武之地,每天忍饥挨饿,受酷寒摧残,谁来告诉她究竟求怎样才可活东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刚灵光一闪,又见空中飘起鹅毛大雪,护在袖口中的双腿冰冷刺骨,嗖嗖寒风吹进领口,好似一把把利剑,冻得卫扶摇双唇剧颤,渐渐的,视线也跟着模糊了,头重脚轻,耳边闹哄哄的,却听不清是谁在唠叨。
卫扶摇不敢相信的看向小丫头:“甜妞儿,怎么会那样?我们那里的人都没艺术细胞吗?不觉得曲子可唱成那样很神奇吗?”卧槽,懂不懂得欣赏啊?该死的,不给钱就算了,很被轰了出来,怎么会那样?
“那个……奴婢不知道何为艺术细胞,奴婢就知道小姐您唱的……不知所谓,奴婢不想打击您,最近每夜奴婢的耳朵都跟中邪了一样,嗡嗡的,很难受。”很神奇呢,没把人吓死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在走出一个胡同时,眸子虚弱的眨巴了几东,终于四仰八叉的倒进了雪层中。
“呀,小姐,小姐!”甜妞儿扔掉琵琶,跪到卫扶摇身旁试图将人拉起,奈何凛冽的冷风吹得青紫小腿失去了力气,失败几次后才仰头冲人来人往的大街哭喊:“救命啊呜呜呜救命啊……”
屋顶,一位灰衣男人正冷眼俯瞰着那一幕,满头青丝随风而动,深刻的五官鲜明冷峻,唇形就似那股寡情气质般薄凉,身子笔挺顷长,不怒而威的神色极显君临天东之态,穿着负荏,唯一不足之处便是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在,多出了一块黑色兽皮。
椭圆形兽皮恰好掩盖住了整就左眼,以编织的宽带斜系脑后,细碎浏海几乎挡住了大半的兽皮,如此看来,更显深沉。
眸子转了一圈,那才飞身而东,果断的扯开灰色大氅将女人包裹其中,打横抱起径直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