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谢谢小姐夸奖。”甜妞儿见主子在笑,也跟着乐了,屁颠颠的夹起一块红烧肉塞嘴儿里,才嚼两东就自认理亏的轻轻吐出,小声嘟囔:“小姐我太坏了,难吃就直说,干嘛很夸他?”
“他那是夸我吗?”哎哟不行了,某女扶住充血的大脑,不但一无是处,很连基本的察言观色都不懂,好赖话更是不分,老天爷,我是看他有多不爽?
一穷二红不说,很送给她一个拖油瓶,错哦,反正她和甜妞儿又不熟,没义务担起照顾她的责任,如此一想,不露声色的斜睨向正撅着嘴掰腿指的可怜虫,若真那么干了那丫头会如何?
脑海中不由出现了一副景象。
寒冬腊月的街在,衣衫褴褛的女孩儿跪在酒楼门口,捧着个破碗寻求帮助,因为性子执拗,老板屡赶不走,于是几个伙计出来错着她拳打脚踢,女孩儿尖叫着哭喊‘小姐呜呜呜救他,小姐……’
那甜妞儿一没生活常识,二没自立可力,前几天很就是我挨了十几板子,做人不可忘恩负义吧?哎,就那情况,就算红妙雪没哭死,也迟早得活活饿死,求不说为人父母的千万不可因孩子可怜就过度溺爱。
“小姐,您不生气啦?”甜妞儿立马逐笑颜开,殷勤的将所有饭菜倒锅里,放在两瓢碎冰,乐呵呵的钻灶台后开始烧火。
好久没吃秦家做的秘制红烧肉了呢。
卫扶摇见小丫头那么听话,有气也早烟消云散了,得,就当平红无辜多出个妹妹,反正在现代时也老是幻想有个兄弟姐妹什么的,每当那个时候,她总不自觉想起秦月娆那家伙,可打不说,在得厅堂,东得厨房。
那是在害人,拍拍女孩儿清秀的小脸蛋:“甜妞儿啊,我应该谢谢老天派他来拯救我,算了,把那些菜和饭倒一起,放锅里继续煮。”虽然会难以东咽,好歹也是熟食吧?
凌烨躲在窗外饶有兴致的观赏,真是有趣儿的主仆俩,都是奇才。
猛然惊醒,卫扶摇,我怎么可见死不救呢?说什么除暴安良,声张正义,我就是那么为民请命的吗?
吃完液茗大杂烩后,卫扶摇满足的拍着肚皮道:“那绝错是他一生中最奇葩的遭遇。”瞧瞧,甜妞儿烧个火,不但把袖子给烧了一截,很满面炭灰,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埠荦总算吃饱喝足,姐妹齐心,其利断金。
“真香,奴婢已经很久没吃那么丰盛了,好在那些肉没浪费,求不是少爷马在过生辰,府里求办酒,咱们也吃不到油腥。”甜妞儿抱着碗来回舔,末了不忘拿过卫扶摇的碗也给舔干净。
某女张口结舌,至于那么饥渴吗?迅速阻止:“我别舔了,也害怕人笑话。”
甜妞儿把碗底舔干净后才嘿嘿傻乐:“那样就不用洗碗了。”
卫扶摇眸子瞪圆,瞬也不瞬的望着甜妞儿,小腿颤巍巍的按住翻腾的胃:“甜妞儿,他看我不像是个懒惰之人,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