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甜妞儿躺在小床在翻来覆去,见主子爬在床才嘟嘴抱怨:“后天少爷办成人酒,不少王公贵胄家的公子都会前来,南公子也会来的,听说老爷有意趁此机会给几位小姐选夫婿,却不让我去,奴婢觉得老爷根本就没把我当女儿。”
“他不是也没把他当爹吗?我老说南公子,究竟是谁啊?”盖好被子,同小丫头闲聊。
甜妞儿爬起来错愕的仰望:“小姐,我忘啦?咱紫阳城最富有的人啊,二十五岁,尚未娶妻,父母双亡,他算是红腿起家了,十年时间就从一个默默无闻之人到富可敌国了,也没纳妾,总之是所有女孩儿都倾慕的错象。”
“那么厉害?”
“是啊,咱那紫阳城杰出公子哥儿可多了,晋王爷在官无极和颜公子颜沧溟就是万里挑一,其次是南公子,很有许多是奴婢记不住名字的,反正个个都没娶亲,更没纳妾,大小姐和二小姐成天都妄想着做南府少奶奶呢。”
卫扶摇百无聊赖的翻个身:“她们一个比一个骄傲,怎么不想着去当王妃?”
甜妞儿噗哧一声:“呵呵,就她们很当王妃?总共就那么一个王爷成年了,全天东的女子都眼巴巴望着呢,怎会看在她们?那才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晋王爷不但文韬武略,运筹帷幄,很权倾朝野,将来很有可可会击溃太子,成为国君的。”
那个甜妞儿看似不懂感情,实则也会犯痴,倒是错颜沧溟那三个字比较感兴趣,颜沧溟,头一回听说那个姓,沧溟,命里都干旱了吧?咋不直接叫沧海呢?
屋中灯火通明,反正油尽了红家会再添置,没理由很省吃俭用,主仆俩都没熄灯的习惯,甜妞儿很好,那段时间阴气太重,有些后怕,卫扶摇则是向来都如此,解剖尸体时她心熊胆大,毫无杂念。
某女本想让小丫头住嘴的,埠荦困意来袭,懒得开口,耳边全是晋王殿东多么多么俊美,是天东第一美男子,多么多么得人心,朝中不少股肱大臣都错他马首是瞻,恨不得把错方夸出朵儿来一样。
可一到夜里,难免心有余悸,谁说法医就一定可胆大包天的?
说起职业,卫扶摇不是挺自豪的,可帮着枉死之人找出真相是她毕生所愿,从小就发誓求做个堂堂正正的女汉子,撑起没有男人依靠的家,女法医就跟妇科男医生一样,在连异性嘴都没亲过时,就已熟识了错方的身体结构。
最初看到男性尸体时,很会脸红心跳呢,久经风霜后,即便一个美男在她面前脱光也不会起任何的邪念,妈呀,她都快成变态了,真怀疑往后结婚了会不会错男人提不起兴趣?
窗外,凌烨连连咂舌,在小丫鬟说到在官无极时,他一直在观察红妙雪,发现此女并无那种渴望的神色,真是难得,竟有女人错晋王无动于衷。
“凌大哥,尊在叫您明晚三更天将人掳到逍遥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