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啊,呜呜呜小姐前不久就昏死过去一次,都断气儿了,好不容易才活过来,老爷求求您,饶了小姐吧呜呜呜呜奴婢给您磕头了呜呜呜。”甜妞儿一看那木杖手臂粗就噗通跪地求情。
白守成双手背在身后,无动于衷。
卫扶摇抓过头发咬嘴里,趴伏在长凳上后,才捏拳等待着疼痛到来,月娆啊,离开了你,我这日子可怎么过?真要吃亏了。
你在哪里?咱们不是说好今生不离不弃,哪怕将来结婚了也要搬到一个别墅里住么?
从小咱们就一起长大,我闯祸了你收拾烂摊子,你闯祸了我来擦屁股,开裆裤都换着穿的关系,老天如何舍得将咱们分开?
‘砰砰!’
连着两下,差点让卫扶摇尖叫出声,妈蛋,在电视里总能看到杖责画面,现在她可算亲身体验一会了,真他娘的痛,屁股都感觉开了,骨头会不会被打碎?老天爷,你一定不是让我来送死的对不对?
忍住,卫扶摇,这点骨气都没有,还谈什么理想?想要重操旧业拿起手术刀成为古代有名的仵作,这点苦就必须忍过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而且这顿打也没白挨,就当是回报陈思琴含辛茹苦养大这具身子的酬劳吧。
‘砰砰!’
“啊!”痛觉是最诚实的触感,再也承受不住的卫扶摇失口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