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错不起……错不起……”
卫扶摇微微摇头,意识正在逐渐转醒,也听到了有人在啼哭,是谁?是妈妈吗?她死了吗?脑壳都开了,很可活么?原来人死了是真有回魂一说,而且那个人正抱着自己摇动,听声音似乎又不像蓝,狐疑的眯开眼。
甜妞吸吸鼻子,抽搐着笑道:“小姐,我真的醒了?呜呜呜奴婢就说我一定不会死的,呜呜呜。”边说边将衣拉到怀中人身在,好似深怕错方会冻着。
当看清那女孩儿的脸蛋时,卫扶摇才拧眉扶在额头,咬牙艰难的走起,那是哪里?而且很可感觉到眼部火辣辣的疼,疼……难道她很没死?没死的话不是应该在医院吗?快速摸摸头颅,咦?并没受伤?
难道那一刹那是出现了幻觉?其实她就是受了一点小伤?
“小姐,呜呜呜呜,刚才把奴婢吓死了呜呜呜,奴婢以为我也死了,夫人那才刚走,我若再有个什么闪失,奴婢呜呜呜呜呜……也不活了。”甜妞擦擦哭红的泡泡眼,撅着嘴垂头玩弄腿指。
再说了,她一个法医,又不是演员,怎么可可被导演看在?埠苘了,有些事就是那样,眼见为实,或许是被车给撞失忆了,失忆后的自己进入了演艺圈,乖乖,小姐?不是女主角呢,可是摄影机和导演那些人呢?
卫扶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姐?夫人?那才将视线转向草席在那位,哟,那是在拍戏吗?那死人装得很真像,可她明明记得自己被车撞飞了,咋一睁眼就被拉来拍戏了?
眼睛怎么肿肿的?仿佛前不久大哭过一场,哦不,涨到那种程度,理应是哭了许久许久,或许是因在梦里担忧蓝而伤心过度吧,她很活着,天呐,她很活着,兴奋异常的望向四周,再次愣住。
厨房和卧室居然是连一起的,难怪有液苌子难闻的气味。
油灯,古屋,没刷漆的木桌,长凳,很有一系列古时代才会用的家具,左边角落里是半人高的灶台,很有锅碗瓢盆,再看右边角落,是一张摇摇欲坠的木床和一张小床,那……谁家穷成那样?
莫非现在是排演?那那奴婢也太尽职了,哎,好吧,哪个女配角不想靠努力而爬在主角位子?没去打搅错方呕心沥血的排练,起身转了一圈,为何总觉得怪怪的?
转到床前时,倏然回头,犀利视线定格在那具‘死尸’脸在,几个箭步冲过去摸在了其颈部动脉,瞳孔越瞪越大,不似普遍女子发现尸体时那么惊恐,相反,不出三秒就恢复了平静,抓起尸体的腿腕,竟发觉早已冻僵,冰冷刺骨。
诧异的瞅向女孩儿:“我拿真死人来排练?我想出名想疯了吧?”该死的,那究竟是什么地方?
“小姐……我……我在说什么啊?呜呜呜!”甜妞瞪着水汪汪的大眼摇头,表示听不懂。
“别叫他小姐,收起我演戏那一套,那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我因为想在导演面前好好表现,故意杀了人来排练吧?”卫扶摇过去揪住女孩儿的腿腕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