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他们，那时候的东方如歌，连他是谁估计都不知道。

显然不能。

他能说一开始选择她是因为他喜欢她吗？

他应该说什么？

秦朝暮听到这话，心里一沉，就像是坠入冰窖一般，立即抓住了东方如歌的手，满脸急切：“如歌！不要这样！你别这样！我爱你！我现在真的很爱你！”

随后，东方如歌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才淡淡说道“……好，我知道了。”

而他，那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爱上她。

秦朝暮看着东方如歌这个样子，心里的恐慌越发严重，立即说道：“如歌，你听我说！我当初选择你是因为……”

东方如歌抬眼看着秦朝暮，看着他脸上那有些纠结的神情，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懊恼模样，看着他望向自己从未有过的慌张。

不觉嗤笑一声，东方如歌闭了闭眼，神情疲惫不堪，连声音都透着一丝倦意：“秦朝暮，算了吧。”

随后，她没有再说什么。

东方如歌眉头微微一皱，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笑得苦涩：“那又怎么样？一开始就是错的，一开始就是假的，后面的，你觉得我会信吗？”

移开手，她黑幽幽的眼睛泛着水汽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笑问：“秦朝暮，有十几年的感情都能把对方置之于死地，又何况我们这虚假开始的一年半载呢？”

说完，她从沙发上慢慢爬起来，推开秦朝暮的手，慢慢往外走去。

秦朝暮看着东方如歌那句话，再看着她那单薄而摇摇欲坠的身影，腾地追上去，站到了门口：“如歌！你不能走！你别走！”

东方如歌眼睛都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