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如歌这么说了，秦朝暮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电脑那边的声音去。

秦朝暮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随后是一个声音有些冷的男人说：“你真的确定这个东方如歌了？”

秦朝暮看着东方如歌眼中那坚强镇定的神情，心里一疼。

随后，是温和的声音说：“越有难度，才越有味道。”

东方如歌将秦朝暮打量了一阵，忽然一笑：“朝暮，你听听，这个声音，熟悉吗?”

“那我等你早日成功的喜讯。”

他看着她，张了张嘴，握紧了拳头，却是没有回答。

“嗯。”另外一个人又轻轻应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东方如歌换换抬头看过来，喊了一声：“秦朝暮？”

东方如歌眼睛睁大，看着他，继续问道：“这个录音是不是别人合成的？这个录音里的人，是你吗？”

秦朝暮在听到这段对话之后，脸色一变！

秦朝暮看着东方如歌，没有回答。

拳头死死握着，秦朝暮抿唇，却是从牙缝中溢出一个字：“是。”

东方如歌脸色一白，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是摇摇欲坠一般。

秦朝暮想着伸手去将她抱住，却被她挡住了那伸过去的手。

垂眸，东方如歌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直到快要渗出血来，她才用那颤抖的声音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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