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真的是一个梦而已。

只不过是在到了门口的时候，她转头看过来，眼中全是讽刺和恨意，还有那沙哑的声音说：“可惜，晚了。”

只是，韩萧没有想到，东方如歌竟然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

说着，她纵身一跳。

还有凌乱的衣服，甚至包括那乱丢着的蕾丝内衣裤和高跟鞋。

怎么会晚了？

韩萧坐起来，准备下床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件红色的长裙丢在地上。

心里一惊，韩萧迅速转头看向身后，发现那里睡着的女人正缓缓醒来，还对着他一笑：“韩先生早。”

韩萧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之前还在他身下的人这样决绝地跳下，心里就像是被撕裂一般，大喊一声：“如歌！如歌！！！”

“如歌，你别走！我帮你！”韩萧大声说道。

什么晚了？

“你是谁？”韩萧的脸色倏地冷下来。

那女人抬手拢了拢自己的长发，笑道：“韩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昨晚对人家那么热情，今早上九翻脸不认人了。”

韩萧看着那个女人白皙的胸脯上凌乱的吻痕，再看看地上的杂乱衣物，最后站起身来，冷冷说道：“多少钱？”

女人看着韩萧笑道：“韩先生昨晚喊了一夜东方小姐的名字，让我这个睡在你旁边的人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自处了。韩先生你说，这个值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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