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看着东方如歌那娇小的背影，莫名地感觉到她身上有一股哀伤绝望。

哀伤绝望？

这样的感觉不是第一次，但秦朝暮总是觉得是自己感觉出了错。

毕竟，这位东方集团的大小姐怎么会跟这四个字沾上边？

难道说她还是放不下韩萧？

转念想到东方如歌之前那话中的意思，再想起她跟自己上次说到的那场绯闻的事情，秦朝暮眼中的神色不觉变得了然。

微微一笑，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来到了窗前，顺着东方如歌的视线看出去。

干净的玻璃上映出了他们两个人的影子，高大俊美的男人和娇小可爱的女人，郎才女貌。

看着东方如歌，秦朝暮很认真地说道：“如歌，我跟慕桠没什么。”

“……嗯。”东方如歌轻轻应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

而今，重生一场，站在这里，身边换了不同的男人，可说出来竟然是一样的话。

你懂的，我懂的，大家都懂的，就可以了。

“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秦朝暮又道。

韩萧与晓晓经常出双入对传出绯闻，那时候她曾经问过，韩萧的回答跟现在一样。

那时候的韩萧在听到东方如歌的询问时，总是会脸色变得很难看，然后用责备的语气说：“如歌你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我跟晓晓根本没什么！那娱乐新闻都是假的！”

上一辈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只是语气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