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看到韩萧的反应，脸上的笑容不变，淡淡说道：“既然韩总不信，那我也无可奉告了。”

是啊，论起跟东方如歌亲近，他绝对比这个忽然回国的秦朝暮来亲近得多。

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秦朝暮身边有一位很厉害的业内人士，火眼金睛。

秦朝暮自然知道韩萧与东方如歌之间的十年相处，尤其是东方如歌对韩萧的苦苦爱恋。

因为他对东方如歌的调查中，可以看出她自小到大从来没有涉及过生意。

但是，正因为这熟悉的相处，他更知道韩萧不会相信这份合同是被东方如歌看出问题来的。

他也知道东方如歌不善经营，尤其是不喜欢插手生意上的事情。

“什么？！”韩萧眼中的惊讶无法掩饰，看着秦朝暮的眼神如同探照灯一般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冷笑道：“秦总不想着透漏消息，直接说行了，我韩某也不是会强人所难的人。秦总难道以为会比我更了解如歌吗？”

而这，也是让他无比惊讶的事情。

从那份调查中，秦朝暮发现一个最奇怪的问题，就是以订婚宴那天为分界点，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的东方如歌竟然是出现了很大的变化！

东方如歌还是原来的东方如歌，很多习惯爱好甚至习惯动作都没有变化，这也是没有引起其他人关注的主要原因。

但是，秦朝暮却发现在不少方面有不同。

而他所见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