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问题？”东方如歌转头看着窗外那灰暗的天空，冷笑道：“小问题能让你这么多天分-身乏术地处理？秦朝暮，别把我当孩子，当曾经那个娇养无知的东方如歌。”

她经历过那么多，看到那么多，听过那么多，尝遍了从未想过的酸甜苦辣和人情冷暖，怎么会再轻易被人骗了？

思及此，不觉自嘲地一笑，却还是说道：“秦朝暮，我听说秦音国际出了问题？”

“没事。”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格外柔软，就像是哄孩子一般：“如歌你别担心，就是一点小问题，我能处理。”

东方如歌想起自己上一世的年纪，再加上现在的年纪，这可不是四五十岁了么？

就好像，她真的是站在和他同样高度上来对话一样。

是啊，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自小娇生惯养，却偏偏无知得可笑的东方如歌了。

“如歌你……”秦朝暮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却还是低叹一声，带着一丝疲惫道：“这件事情刚刚有点头绪，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我负责了。”

东方如歌自然明白秦朝暮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她明哲保身，不要趟这趟浑水。

可是，面对这似曾相似的手段和布局，东方如歌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她看着窗外那灰暗的天空下茫茫无边的混沌，心底里变得荒凉起来，不觉冷笑道：“秦朝暮，你信不信，这次股票事件之后，你董事会的人会有变化。而且很快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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