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策听后倍感无奈又神情复杂地望向了张梦惜,那一抹清冽的悲凉直让人心塞、心悸、心碎。
“咳咳......”
江城策听后面露后怕,“太危险了!那可是3楼啊!就算是床单和被罩都接在一起,那也不够顺到一楼啊?况且你的肩部还有伤在身!”
张梦惜却回道:“不是我鬼头,是捣蛋羽太嘚瑟了!他根本就不会知道,在事情没有盖棺定论之前,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爸......”
张梦惜意欲继续辩驳,却被其父张耀权再次厉声打断,“你看着!等你伤养好了我就把你送回韩国,我让你一辈子也别想在回香港!”
张梦惜的脸上再现得意,“手机啊!你忘了现在是即时通讯时代了么?我在今天早晨的时候,发现捣蛋羽在朋友圈内发了一张图片,图片的内容是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南宫集团新任总裁和他的名字,由此我便猜想,你们之间的对峙,将会在今天发生!”
张耀权却厉声喝道:“还我想干什么!我倒是要问问你,你想干什么?真是胆子大了,还敢从窗户往外爬,要是一一失足从三楼掉了下去,你还让你爸爸再活么?”
张梦惜见势顾不上肩痛,挣扎开其父张耀权的束缚,冲到了江城策的身旁,死死地抱住了江城策的胳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泣声哀求的模样,“爸,我求求您,不要拆散我们,我爱他!也只爱他!求您成全我们,成全我们......”
特别是南宫寒那一抹阴毒的眼神,真是看得人脊背发凉......
然而,怒火难填的张耀权却再次挥出了满力的一拳,随即把江城策又一次击倒在地。
江城策用手指刮了刮张梦惜的鼻子,笑着说道:“你这可真鬼头,这都行!”
江城策见势心疼,急忙把张梦惜从椅子上扶了起来,“走,我现在就送你回医院!你得接受系统的医治才行,再可不能乱跑了,那怕是为了我也不行!”
江城策却转念再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就要发起重组董事局的会议呢?”
张梦惜抬起了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用手轻抚着江城策清俊的脸庞,“我没事!看到你如愿以偿,接管了南宫集团,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张梦惜浅浅一笑,“幸好我学过攀岩,所以灵机一动!把床单和被罩接在了一起,拴在窗户上爬了出来,我厉害吧?”
“昨天在你离开医院之后,我爸爸就安排了4个保安轮班守在我的病房外,就怕我跑出去跟你见面!”
“你给我闭嘴!你竟然帮着外人对付你表哥!你说,你让我怎么向你死去的姑姑交代?”
与此同时,江城策一面单手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一面再次站了起来,并倍感歉意地说道:“您别怪梦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江城策听后缓缓一笑,不难发觉,他看到张梦惜的眼神中,再次平添了更多的好感。
张梦惜嘻嘻一笑,“你傻呀?我又没顺到一楼,我是顺着二楼敞开的窗户,钻进了楼下的一个病房,然后跑出来的!”
江城策特意瞟了一眼其父南宫绝离开时的背影,竟然突然阵阵心酸,再细看南宫绝白的鬓发,这才不禁发觉,其父已然不再是那个游刃于商界,叱咤整个东南亚商圈的鲨鱼王,而只是一位年近古稀的倔强老头。
江城策听后倍感心疼,“我说你的肩部的伤,怎么看着比昨天还重了呢!原来是你在往外爬的时候,把肩部的伤势加重了!”
张梦惜甜笑点头,依附着江城策,缓缓向会议室之外走着。
然而,还不待江城策扶着张梦惜靠近会议室的大门,便惊见怒不可揭的张耀权,已经一脚踹开了会议室的大门,其身后还跟着10多个年轻力壮的保安。
惊见到此,张梦惜急声说道:“你啥呀?你不是退役兵王么?怎么也不知道躲啊?”
张梦惜却调皮地冲着南宫羽吐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在玩过家家,她似乎根本就不了解,她刚刚的举动,已经彻底改变了南宫集团这个大财团的高层格局。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掉进火坑!我是永远都不会同意的!”
张耀权话毕猛一挥手,紧接着他身后那10多个身强力壮的保安,便迅速上前,硬生生的分开了江城策和张梦惜,随即拖着张梦惜向会议室之外走去。
值此时刻,张梦惜已经哭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泣声喊着江城策的名字,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也奈何不过10多个保安的力量。
江城策闻声心碎,张梦惜的飞蛾扑火,义无反顾已经彻底的打动了他,甚至激起了他所有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此时的江城策,怒瞪着一双乌眸,紧紧地攥着那双铁拳,恨不得即刻飞奔过去,一拳一个撂倒那些可恨的保安,救下早已哭成泪人的张梦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