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策先是一愣,因为他真的没想到南宫羽会偷袭并对自己下死手!紧接着,江城策只感觉心底一惊,可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梦惜已经因为救他,被南宫寒用灭火器砸倒在地。
不待江城策继续惆怅,出租车已经抵达了医院。
在疾驰的出租车上,江城策轻抚着张梦惜疼得直出汗的额头,阵阵的揪心。
张梦惜却一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江城策,死死地咬着牙,故作轻松地强颜欢笑,就是不喊疼。
紧接着,江城策小心翼翼地把张梦惜抱出的车,心急如焚地跑向了急诊室。
紧接着,江城策一个公主抱就把张梦惜抱了起来,双眼泛红地说道:“我们这就去医院,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没有人知道江城策的心里,最终给出了张梦惜一个什么答案,他只是在暂短的思虑过后笑着回道:“我只是一个骗子,怎么可能像你爸爸那样痴情呢!你爸爸可是‘跳岩企鹅’!我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张梦惜的痛苦表情,和她的这一段话,致使江城策死死攥着的拳头,缓缓释力,并放了下来。
只听到张梦惜闷哼了一声,随即便被砸倒在地。
在院方反复多样的检查之后,医生终确诊张梦惜的脏器并未受损,只是非常幸运地受了一些肌肉损伤和软组织挫伤,并无大碍,但是却需要留医静养数日。
江城策看到张梦惜的这一抹异常复杂的眼神,他便再也hold不住了,紧紧地抱着张梦惜,亲吻着她的额头,任自己的男儿泪,滑过脸颊。
紧接着,南宫羽手中的灭火器便落无情地落在了张梦惜的后肩膀上。
待经过急诊大夫初步诊断之后,满头大汗的江城策又抱着张梦惜去拍x光等各项检查,楼上楼下反复跑来跑去,即爷们,又非常细心,妥妥地照顾着张梦惜。
而张梦惜,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当她看到江城策异常忧心的照顾着自己,不辞辛劳地抱着自己跑来跑去,不禁忘记了所有的痛,心生一丝甜蜜,甚至觉得自己这伤,受得很值得。
江城策就势把张梦惜拥进了怀里,非常温柔地拍抚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都说就算你鼻子正不回来了,我也不会抛弃你的,你怕啥?”
异常忧心的江城策刚一上车,就心急地冲着出租车说道:“师傅麻烦您带我们去香港最好医院!您可以尽量开得快一点,我愿意付您50倍的打车费!”
张梦惜听后破涕为笑,紧紧地抱着江城策的脖子,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于是江城策心疼地斥责着张梦惜,“傻瓜,你疯了么?你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你不怕南宫羽一灭火器失手砸死你么?”
此时的张梦惜虽然疼的落泪,可是她却只是默默点头,强忍着疼痛,不发出声来。
紧接着,江城策快速扶起了张梦惜,无比心疼地检查着她的伤势,发现张梦惜的后肩膀已经严重地青肿了起来。
然而,不待江城策满力挥起的拳头落在南宫羽的脸上,并听到张梦惜痛苦地喊道:“住手!”
骑在南宫寒身上的江城策闻声回望,惊见张梦惜正异常痛苦地单手捂着的肩膀,哀声相求自己不要责难她的表哥。
得到医生的最终的诊断之后,江城策快要皱断了的眉头,轻轻舒展了一些,甚至有些欣喜若狂地蹲在张梦惜的脚下,温情地抓着她的手,阵阵后怕地说道:“傻瓜!幸好你没什么大事,否则我一定会自责死的!”
“求你了,他是我的表哥!也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冤家宜解不宜结!何苦兄弟倾轧?哪怕是为了我们表兄妹日后好相见,你也别打他了!”
张梦惜却伸手摸了摸江城策的侧脸,盈盈一笑,“我要是今天错手被捣蛋羽砸死了,你会像我爸爸那样,一辈子再也不碰别的女人么?
江城策一面抱着张梦惜飞奔出大厦,一面心生自责,“都怪我!要不是我想用计破坏梦惜和南宫羽的关系,也不会害梦惜无故受伤......”
“切~你难道以我我不知道你是在转移话题么?”
江城策暖暖一笑,“我们好有很多时间来研究这个话题,但是现在我需要去给你办住院手续!乖乖地坐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就回来了!”
张梦惜微笑点头,“嗯......”
紧接着,江城策快步离开,却总是忍不住回头再看看张梦惜,张梦惜也是反复地冲着江城策挥手,不像是两个来医院探病的人,更像是一对恋恋不舍的恋人。
然而,待江城策刚一走出张梦惜的视线,张梦惜脸上故作轻松的表情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疼痛到脸部肌肉都有些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