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汶海就想提前安排家人给她过个生日。

秦川本想陪她一起去，但还没出办公室，就迎面撞见了谢东来。

“秦队，医院来电话，说张欢恢复的不错，可以下地了。”

秦川与姜汶池对视一眼，姜汶池：“我刚好有话想单独跟我姐姐聊聊。你先去看看张欢吧。”

秦川点点头：“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姜汶池独自买了份礼物，驱车赶往姜汶海所说的温泉酒店。

秦川则来到了医院，张欢躺在病床上，脸上已经有了血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秦川和谢东来坐在张欢的正对面，谢东来拿着笔记本做着记录。

秦川：“你有看见绑你的人长什么样吗？”

张欢：“我被拖上车之后双手被捆，眼睛也被黑布遮住了。什么也没看见。”

秦川：“那你知道他们带你去哪了吗？”

张欢摇摇头：“我的眼睛一直被蒙着，不知道被带去的地方是哪里。”

秦川：“那你听见什么了吗？”

张欢想了想：“我只听见一群人叫什么荆轲。他们讲话很小心，内容我都没听到。”

秦川：“还有什么别的声音吗？比如周围环境的声音？”

张欢仔细回忆着：“我好像总能听到飞机起落的声音。”

秦川：“有规律吗？”

张欢：“没什么规律，除了飞机，周围很安静，听不见汽车的声音。”

秦川：“还有什么特别的吗？比如气味，温度，所有你能感受到的，特别的地方，都可以给我描述一下。”

张欢努力回忆：“气味……关我的地方，能闻到一股腐臭味，有点像臭鸡蛋，有时还会夹杂着一股酒精的味道。”

秦川和谢东来面面相觑。

*

谢东来开着车，秦川沉思着。

秦川：“关押张欢的窝点很有可能就是荆轲的藏身处。”

谢东来：“机场附近？”

秦川思索着：“机场的飞机起落是有规律的，而且会一直持续。”

谢东来：“如果不是机场，那有可能是带有飞机娱乐设施的景区。但这样的地方在咱市郊有很多啊。”

秦川琢磨着：“臭鸡蛋还带点酒精的味道是什么呢……”

谢东来：“会不会是什么化粪池，或者需要施肥的养殖场？”

秦川拿起手机打给李翊然：“翊然，你和老曹查一下周边带有飞行娱乐设施的景区，尤其是附近有养殖场或者会出现异味的化工厂的。找到地址立刻发给我。”

此时，前方红灯，谢东来一脚油门停下，等红灯时，往嘴里塞了一块。

秦川顿时闻到一股刺鼻的怪味，他疑惑地看了一眼纸，原来是榴莲。

瞬间，秦川灵光一闪，又对电话补了一句：“翊然，是榴莲，搜索榴莲园。”

谢东来疑惑地：“榴莲怎么会有酒精味？”

秦川：“榴莲气味的重要成分是可挥发性硫化物，所以经常会被描述为腐臭味、臭鸡蛋味。张欢闻到的酒精味，应该是变质的榴莲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