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饿不饿呀？阿姨先带康康吃点好吃的，再给你洗个澡，我们香香的去见妈妈，好不好呀？”

康康乖巧地：“好。”

秦川在一旁松了口气，感激地冲姜汶池苦笑了一下。姜汶池回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抱着康康走了出去。

*

曹文斌戴着呼吸机喘息着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心电监护仪器在一旁滴答作响。

曹天元凑近曹文斌耳边，对他说：“爸，行动非常顺利，犯罪分子我们已经抓到了。”

曹文斌听到曹天元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张开嘴想要说话，曹天元将呼吸面罩给他摘下来。

曹文斌虚弱地：“好，干的好……抓了几个？”

曹天元骄傲地：“他们贩卖器官、人口买卖的整条线，已经被我们一网打尽了。”

曹文斌欣慰地：“好……那我就，放心了……我这条老命，也值了。”

坐在一旁的曹母，闻言捂住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曹天元也红着眼睛：“爸……”

秦川上前：“曹叔，您是英雄，这次我们行动成功，全靠您抓住那个拐卖孩子的许磊。”

曹文斌摇摇头：“这是本分，不是功劳。”

张轩、李翊然和姜汶池等人站在病房门口，听到曹文斌的话，难掩动容，纷纷红了眼眶。

曹文斌：“天元……你妈……怎么样了？”

曹母泣不成声，上前握住曹文斌的手：“老曹……我在这儿呢，我没事儿……”

曹文斌放心地：“你没事儿就好。天元，以后你要好好照顾你妈……”

曹天元红着眼睛：“爸，您别这么说，您肯定能好起来！”

曹文斌勉强地笑着摇摇头：“天元，我想穿警服。”

曹母小心翼翼地把曹文斌扶起来，曹天元拿起警服，警服上别着一个三等功的勋章，曹天元为曹文斌穿上，又替他将扣子一颗颗扣好。

曹天元强忍悲伤：“爸，我小时候看见您穿着这身警服特别神气，我就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像您一样。后来我的梦想实现了，但自从我也穿上这身警服以后，就越来越忙，咱们好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曹文斌：“这不赖你，赖我。我年轻的时候一心只顾着工作，让你们娘俩受苦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曹天元强忍眼泪：“爸，那都过去了，我们不怪您。”

曹文斌：“咱们一起拍张全家福吧……”

曹天元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将眼泪憋了回去，扶起曹文斌。

秦川叫姜汶池：“小姜，你擅长拍照，来，帮曹叔他们拍一张好看的。”

姜汶池擦了擦眼角的泪，连忙上前拿出手机给三人拍照。

曹母抹去眼泪在另一边挽着曹文斌的胳膊，曹文斌努力挤出一个笑。

姜汶池按下拍照键，三人的笑容定格在手机屏幕上。姜汶池将照片拿给曹文斌看。

曹文斌看着手机里的自己，露出一个笑，虚弱地：“老了，再也不是当年刚进警队时候的小伙子了。”

曹天元哽咽地：“爸，您在我心里的样子和当年一样，永远是我的榜样。能有你这样的父亲，是我一辈子的骄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