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封闭的手术室里,谢薇的儿子冯帅康被绑在手术台上哭喊着:“妈妈!我要妈妈”
红毛烦躁地拿起手术刀就想往孩子身上扎。
一个小弟连忙拦住他:“大哥,您干嘛?”
红毛不耐烦地:“这小狗日的叫的我心烦。”
小弟犹豫着:“但是那个娘们还没把钱给咱送来呢……”
红毛瞪眼:“早晚是个死,我不说,她能知道?”
红毛说完,阴狠地笑起来,猛地将手术刀高高举起,狠狠扎向冯帅康的肚子!
“康康!”
谢薇大喊着儿子的名字,猛地从后车座惊醒,发现原来是场噩梦,顿时松了口气,但依旧心有余悸的大喘气,满脸惊慌。
司机吓了一跳,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姑娘,做噩梦了?”
谢薇满头大汗,喘息了一阵,无声地点点头。
司机将车停下,对谢薇说:“你说的地方到啦,够远的啊,二百五十七块,其实坐大巴更划算……”
司机说了一半,看一眼谢薇身上的病号服,又咂咂嘴:“不过你生着病确实也不适合坐大巴折腾,不过你这还生着病呢,跑这儿荒郊野外干啥来了?”
司机说着,想起谢薇方才的状态,顿时有些害怕:“姑娘,你不会生了什么大病想不开吧?”
谢薇却仿佛并未听见司机在说什么,她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昏沉,出租车停在一片荒凉的郊区,不远处有一座孤零零的破败老屋。
司机越看她这个状态越觉得瘆得慌,有心劝两句,电话却响了,是妻子催他回家吃饭。
司机无奈,只能收了钱让谢薇下了车,临走还是没忍住劝了句:“姑娘,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有病就治,现在医学技术那么发达,总有好的一天,可千万别想不开。”
谢薇这才听见司机的话,懵懂地点点头,向他道谢:“谢谢您,我知道。”
司机见她精神恍惚,也不知还能说什么,摇头叹气将车开走了。
谢薇独自一人四下巡视着,走入老屋。
四年没来过,这院中的杂草都长了半人高,谢薇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院子,发现屋门上的锁虚挂着,并未锁死。
她推开门走进去,看向冯宝曾指给她看的那面墙,如今那面墙屋用新的红砖砌出了一个心形。
谢薇顿时感到一阵心酸,她默默地走过去,抬手抚摸着那个心形,耳边彷佛又回荡起冯宝四年前说过的那句话。
“老婆,你记住,这里就是我们未来幸福的开始。”
眼泪无声地滑落,谢薇吸了吸鼻子,尝试着用手指敲了敲那片心形的墙砖,发现回音并不均匀,明显后面有一块是空的。
谢薇四下寻找,在一个破旧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些锤子之类的旧工具。
她找出一把锤子,用尽全力砸在墙面上,不一会儿就砸出了一个大洞。
谢薇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凑过去往里看去,只见里面顺着墙面整整齐齐得摞着许多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