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中都憋着一股火气，回答起来声音响彻办公楼。

田卫华在办公室里听见动静，默默叹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膝盖，起身往宋建新办公室走去。

*

一周后，专案大队办公室里，投影屏幕上播放着案发现场的照片。

秦川在白板上画着人物关系图。

曹天元打着电话，在询问着什么。

李翊然已经恢复了不少，脸上有了些血色，正坐在电脑前查着资料。

秦川在白板上贴上在单元门口碰到的那四个外国人员的肖像侧写，然后在下面写上“出入境管理局”等字样。

这时，姜汶池和张轩回来了，众刑警聚在一起，开始汇总信息，分析案情。

张轩：“据董思澜供述，x组织在新川的头目代号‘孟婆’。且董思澜曾经在闫一恒那儿见过以此这个网名‘老二’的男孩，闫一恒管他叫小昶，因为这个字不是个常见字，董思澜还曾好奇打听过他的全名。但闫一恒不肯说，直跟她说小昶是对‘孟婆’来说很重要的人，让她少打听。”

秦川：“咱们专案大队所有人都撒出去了，经过一个礼拜的多方调查，这个叫‘小昶’的死者在派出所没有登记身份信息，全市的所有学校、医院、车站、机场等公共场所，也都没有留下过任何活动过的痕迹。”

李翊然补充：“连全国联网的dna数据库里都找不到匹配信息，也没有身份证！简直就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张轩发愁地：“从现场痕迹来看，没有留下任何能锁定嫌疑人身份的线索。真是想不通啊！我这头发都愁白了，咱们这次真是碰到硬茬了！”

姜汶池皱眉：“这个小昶如果真是x组织的成员，他连身份证都没有，如何在社会上行走呢？如果不抛头露面，他在组织内部负责什么呢？难道只负责在线跟高飞单线联系？又为什么会被组织内部这么残忍的‘断尾’杀害呢？”

张轩也疑惑不已：“是啊，x组织‘断尾’不止一回了，但是之前每次都只是杀人而已，不至于要剖肝这么残忍吧，这个人做了什么让‘孟婆’这么生气？”

姜汶池想了想：“难道他的肝脏刚好匹配上了他们的大客户？杀了人顺带做一单生意？”

说完不等有人反驳，姜汶池又自言自语道：“但还是哪里不太对……”

*

此刻，御海嘉园八栋，肖海生和一名技术科的刑警抬着一卷壁纸，从702门口出来，进了电梯。

刑警念叨着：“肖队，这一个星期咱都成搬家公司了，702的东西都被咱搬走了，就剩下这点壁纸了。再查不到，咱是不是要把地板都给他撬回去？”

肖海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气：“希望能查出点线索吧。”

这时，电梯停在了五层。一个女人推着一个轮椅进了电梯。轮椅上坐着一个鬓边白的老人，两人都戴着帽子，帽檐压的很低。

小刑警打量了两人一眼，没在意，继续问肖海生：“专案大队这次遇到难啃的骨头了，这破案速度可不符合他们以前雷厉风行的作风。”

肖海生无奈地摇摇头：“这个犯罪集团全世界范围内都有活动，国内这些年也被他们渗透的很严重，新川地处边境，想要将他们在这里的据点一网打尽，不是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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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