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牙脸上的肌肉颤了颤，无赖般往后一靠：“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姜汶池：“你们叫旭哥的那个刘旭，你们一般多久交易一次？你对他的背景了解多少？”

钱大牙：“我们就交易了这一次，他直接来金丽华找的我。我一点也不了解他。”

姜汶池：“钱大牙！你知不知道你拐卖妇女儿童且强迫儿童卖yin会判几年？你这辈子要是还想从里面出来，我劝你就不要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钱大牙垂头不语。

姜汶池：“刘旭已经死了，交代清楚一个死人的背景，就能申请减刑，对你来说，并不吃亏。”

钱大牙眼皮颤了颤，却依旧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旭哥，出手大方，每次都直接用现金付款。其他的，我一概不清楚。”

姜汶池走出讯问室，正碰上副局长办公室汇报完工作，往专案大队办公室走着的秦川。

秦川神情严肃，不知在想什么，姜汶池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

姜汶池担忧地：“秦队，是不是击毙刘旭的事，领导批评你了？我去跟领导解释，是我擅自行动，跟你没有关系……”

姜汶池说着，转身就要往局长办公室走，却径直撞上了田卫华。

“小小年纪，一个见习警员……”田卫华一脸严肃，点点姜汶池。

秦川连忙将姜汶池拉到身后，站在田卫华面前：“田支队，刘旭是我击毙的，低估犯罪团伙导致警力布控不足，都是我的责任。小姜她不顾危险勇闯黑恶势力窝点，成功救下被拐儿童，是立了功的！田支队您不要怪她！”

田卫华一侧地眉梢一挑，看一眼自己面前站的笔直的秦川，又看一眼在秦川身后一脸焦急想要上前，却被秦川单手死死拉住的姜汶池，眨了眨眼，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原来如此。”

秦川明白领导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紧张地张嘴想要解释，姜汶池却终于挣脱了他的束缚，冲上前：“不是的！田支队，不是秦队说的那样，都是我的责任，我……”

田支队摆摆手：“行了，回办公室吧，我有话要跟大家说。”

姜汶池被迫闭了嘴，但还是十分焦急，跟在田支队身后，屡次想上前解释，都被秦川拉住了。

三人前后脚进入专案大队办公室，众人看见田卫华，连忙打招呼：“田支队！”

田卫华点点头：“大家最近辛苦了。”

众人见田卫华表情严肃，知道他有话要说，都沉默地静静听着。

田卫华：“先端掉了地下制药厂，将厂长逮捕归案，又连夜抓捕了为制药厂提供非法劳工的人口贩卖组织头目钱大牙。这两起大案破的干净、快速，充分展现了咱们市局刑侦支队的办案能力。我已经上报市局领导，领导们对大家予以高度赞扬。”

听见田卫华的话，众人终于松了口气，纷纷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姜汶池一脸懵，看看秦川又看看田卫华，疑惑地：“啊？”

田卫华看了一眼姜汶池：“但是……”

众人听见田卫华这个但是，都愣住了，纷纷紧张地看向田卫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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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