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向秦川。
秦川点点头:“我带小姜再去查一下这个那淳,轩子你和翊然详细筛一遍这些演职人员。”
很快,姜汶池从派出所民警那里拿到了负责人的住址,跟着秦川来到了那淳的家。
这是一个典型的海西小院,但院中杂草丛生,墙壁斑驳,墙角甚至还生着菌子,显然已经很久无人打理。
正值夏日,那淳家堂屋的大门敞开着,山中昼夜温差比城市大,寨中的晚风带着凉,吹的屋里凉爽舒适。
那淳正在堂屋看电视,桌上摆着卤牛肉、生米和一瓶散装白酒,他一只脚翘在椅子上,一口牛肉一口酒,被电视里的杂耍表演逗笑,自在又惬意。
然而这一切被秦川突兀的敲门声打破,那淳皱眉,不悦地朝门口看过来,看见不请自来的秦川和姜汶池时,愣怔片刻,随即眉毛皱了起来。
“秦队,这不是下午才刚问过话……怎么还上家里来了呢?”
那淳说着,不自在地扫了一眼凌乱的堂屋。
屋中遍布空酒瓶和食品袋,除了他坐着的那个单人藤椅以外,就只剩一个脏的已经辨不出原本颜色的小竹凳。
秦川:“不好意思,打扰那先生休息了。我们想起还有几个问题要问您,不好劳烦您再去一趟剧场,就直接来了。”
那淳见秦川态度良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尴尬的起身:“我家里连个多余的椅子也没有,要不秦队你先坐这儿。”
秦川不在意地摇摇头:“没事,我站着就行。”
秦川不坐,那淳也不好意思坐,只能局促地站在原地,想尽快回答完问题,送走这两位杵在门口的门神。
“秦队,还有什么事要问我?”
秦川却似乎并不着急,靠着门与那淳闲聊起来:“那先生独自生活?”
那淳点点头:“嗯,我老婆去年病死了,之后我就一直一个人过。这年头年轻小伙子想找个伴都不容易,何况我这种鳏夫。”
姜汶池盯着那淳的表情,他提起妻子的去世,眉眼间毫无波动,似乎对此不甚在意。
但对于新伴侣不好找这件事,却很是不满。
秦川:“据我所知,那先生您今年四十七岁了吧?您和您妻子,没有子女吗?”
那淳抿着唇似乎并不想回答,但在秦川殷切的目光下,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我老婆有病,不能生。”
秦川不依不饶地:“方便问一下是什么病吗?”
那淳面色瞬间就黑了下来,终于明确地表现出了不悦:“秦队,我老婆死了一年了,她得了什么病跟你们破案有什么关系吗?”
秦川微笑:“虽然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是根据我们这两天的调查,海西寨这两年不孕不育、因病去世的人,好像多的有点奇怪了,您觉得呢?”
秦川这么一说,那淳陡然愣住,皱眉沉思许久,突然面色惨白神色惊恐地:“难道真的是赶尸人回来杀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