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要看好大庆……”
…………
“瑞儿!我的瑞儿…”
太皇太后握着儿子软下的手,肝肠寸断,泪如雨下。
“父皇!”
“皇兄…”
“皇爷爷!”
“皇伯伯!”
殿中一片哀鸿,丧钟鸣起。
庆帝萧瑞,在位二十二年,勤政爱民,宽仁慈善,南边收复前朝战败失去的十余座城池,西边扩展千里土地,北边扫荡边境,平复战乱,减收赋税,重农生产。
驾崩于五十整岁,敬封为仁德先帝,葬入皇家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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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丧过后,已将近年关,李如安干脆留在京都过年。
新的一年又来了,这是李如安来到这个时代的第十个年头。
二十六岁的年纪,正是女人开绽放的最好年华。
柔顺滑溜的三千青丝垂在盈盈细腰处,清晰明镜里,一张清冷与妩媚共存的脸庞绝色无双,魅惑人心。
萧桓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令他心神荡漾的美景,放下手里的书本,缓步走到妻子身边,两人目光在镜子中相遇。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思之如狂…”
“停。”李如安挑眉,嘴角微扬,“萧季之,你现在好油腻…”
“油腻?”萧桓觉得不是什么好词,“这诗是你前些天在灯会上所作,如今已被上册装订,百姓传颂,夫人何故说这诗句油腻?”
“不是诗句油腻,而是夫君人到中年,油腻了。”李如安狡黠瞟了他一眼,嘴角含笑。
这是嫌他老了?萧桓气笑,取下她手中的小瓷瓶,一把将人抱起,快步走进寝室。
“夫人就好好品品,看为夫人到中年,是如何捍卫夫纲的。”
“……”
翌日,跟着易峰疯玩回来的萧天佑牵着两个弟弟,来主院找睡懒觉的娘亲。
“哎哟,哥儿先在这坐下,你们娘亲还未梳洗呢,婆婆进去伺候,紫兰,紫梨,给少爷们端些点心来,还有热牛乳。”
雪姑笑眯眯抱着两个小的放上软座,吩咐丫鬟们看好,举步进了寝室。
萧桓一大早就去了西郊大营,还特意吩咐了别吵醒王妃。
“姐儿,该起了。”
雪姑轻轻掀开柔软的被子,见姐儿只穿着一件青色肚兜,露出如雪般洁白莹润的纤背,上面点点红梅,还有腰间的几个隐约指印,透露着入骨的暧昧。
雪姑老脸一红,欣慰得很,姐儿夫妇都成亲十年了,感情真的越发恩爱甜蜜。
李如安伸着懒腰坐起身,抚着有些酸疼的腰肢,暗暗后悔昨晚把老男人给撩起火了。
雪姑喊了丫鬟进来,端茶倒水递毛巾,亲力亲为,熟练而自然。
“奶娘,我说过,你年纪大了,这些给小的们办就好了,小心累着身体。”
雪姑微笑,“我呀,乐意侍候姐儿,姐儿可别嫌弃奶娘老了。”
“您身体康健着呢,要看着我抱孙子,抱重孙子。”
“呵呵,那奶娘不成老妖怪了。”雪姑笑呵呵替她穿上外裳,语气欣慰。
“能看到你婚姻美满,生儿育女,孩子健康听话,奶娘就算立刻闭眼,也能含笑去见你母亲了。”
李如安啧了一声,“您老可别偷懒,外面那三小子黏你黏得紧,你不在我可搞不定。”
“呵呵,好,奶娘一定长命百岁,好好替你分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