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以前也听别人说泽王走鸡斗狗,是个游手好闲之人,看来传言不可信呐,还是要眼见为实。”
“泽王的胸襟真的非同一般,其他王爷跟他比也没法比。”
“你们都忘记了吗,其实泽王才华横溢,他写的诗词剧本,堪称大越一绝。”
其实对于泽王来说,别人的安危与否对他来说真没有那么重要,他只不过看安馥珮想要做什么,他就坚定地支持她罢了。
人说千金买一笑。
他是一次挥霍五万银,但见安馥珮会心之笑容,就好像天边的朝霞一般灿烂,泽王觉得值了。
老百姓都欢呼起来。
“泽王真是个大善人呐!”
“大越有这么爱民如子的王爷,我们百姓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蔡思源紧绷着脸,颧骨如刀劈一般,内心快气死了,这样一来,不管他怎么巧舌如簧,也没办法颠倒黑白去参泽王了。
李夫子发自肺腑道:“甚好,甚好,这座善堂,依老夫之见,不如就取名泽安善堂。”
冯焕清摸了摸两撇小胡子,表示赞同,“泽安善堂,好名字啊。”
这座善堂既然是安馥珮发起,又得泽王捐银,取名泽安善堂,寓意很好。
而且经过时疫,安馥珮和泽王的名声在浔阳正隆,这个名字能让更多的人来捐款。
李夫子双手撑腰,当即就为善堂写了一副对联,“善念有报,安然千秋,淑女柔情绕浔阳;厚德载物,泽披万代,君子侠义流大江。”
蔡思源更觉得愤怒,眼见安馥珮安安静静站在泽王边上,双眼发光地看着泽王,他内心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浔阳有神女兮,皎若春华之映朝霞。施妙手以治疫兮,艳若仙子下轻云。荣耀秋菊,华茂春松-——”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白衣士子站在土坡高处,晨风吹得他白色的衣裾飘飘,从容潇洒,如天边之云,乃唐博湖也。
唐博湖此前为安馥珮所救,初时,他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何事,但经过后面几天他听到了许多传言,他毕竟是个聪明人,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想一想,并想通了其中关节,安馥珮是为了他的颜面,所以故意没把救他的事摆到明面上啊。
在安馥珮临行之际,他来送行,并为她写了一首赋。
只不过唐博湖毕竟有点不好意思,将赋念完,赶紧溜了。
但士子们听到这一首赋,已经燃了。
“唐博湖啊,这是唐博湖,唐才子为安神医写了一首赋!”
“没错,皎若春华之映朝霞,这就是我们的安神医!”
这一下,连易惜儿也止不住内心颤抖起来,凭什么,安馥珮只不过一个商贩之女而已,仅仅用一颗抗时疫的药,竟让天下闻名的唐博湖都为她写赋,而易惜儿,她出身高贵,生父是御史大夫简先,养父是易翰林,哪个身份都不简单。
她紧紧地攥着手,指甲陷进肉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