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在此那是因着咱们让他们在此。
再说,你难道以为城里就不良人一家的探子在此地么?”
上官对着当时心思还算敞亮的李大郎笑呵呵的说:“不仅仅是不良人,近卫军、禁军、长安里头那些贵人,还有江南、南地,甚至连突厥的探子啊,在这城里可都是有的。”
李大郎是个一点就通的,当下他就想明白了:“那咱们在各地也是都有探子的吧?”
“.至此,阿芙蓉之事在我等几个主将那里就都是知晓的了。
来年三月我们费了不少力气才找到与沈家勾连的人,是军中一游骑将军叫姜庆。
此人新纳的妾侍乃是沈家大房养在外头的外室生的女娘,顺藤摸瓜之下,我等与不良人联合也就找到了其中的蛛丝马迹。
因此,大将军就让我等联合起来通过沈家找出幕后之人以及再好好查探下到底是还有哪一家上了贼船。”
说到此处,副手对着边上站立着的郎官示意,不一会子,李大郎手里就有了一份名单来。
“在摸清了沈家的底细后,我等就发现了沈家通过姜庆的手过了码头稽查,才能分批次的把不少阿芙蓉膏从南地运进江南东道,又以江南东道为起始点,靠着商队往大唐其他地方传播。”
李大郎看着手上着份名单,上首第一人写得就是已然全家下了大狱的高恒忠。
这会子副手也就这名单说了起来:“高恒忠的嫡长孙的一个妾是沈家三房的嫡长女,有着这一层关系,沈家就与高家长孙有了联系。
在进一步的调查之中,我们发现高家长孙已然早就被人设计染上了毒瘾了!”
李大郎听到此处就明白不少了,早前在长安那会子,知道沈方明是去夜会了高恒忠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
毕竟,沈方明不过是江南商户人家,就算是当地豪商,那又如何?
与手有实权的高恒忠相比,沈家不过就是有些钱财罢了。
再说了,高家难道还缺钱么?
“那就算是高家长孙被人算计染了毒,高恒忠这般老臣难道会为了一个不成器的长孙就谋逆?
高家又不止这么一个男丁,这个废了,换一个就是了。
在这其中,是不是还有其他事宜你们没说?”
王统领这话,也是在座的其他人想问的。
副手闻言就面有异色,他这样子一出,谁还能不知道这其中必是有猫腻?
面对副手看过来的眼神,上首坐着的杜将军只得叹了口气后说:“这其中确实还有些内情,只是事渉皇族,我也不好同诸位多说。
诸位只管知道,通过沈家我等发现了隐匿在长安的高恒忠是包藏祸心的,利用手中权柄为沈家出了不少力的。”
众人一听这事儿竟然还和皇族扯上了关系,一个个面面相觑之下,自然是不好再多问些什么的了。
毕竟,皇家脸面大过天,他们可还是想要好好活着的呢。
“那你们可查到沈家背后的人是谁了?可是那外邦人?你们可有抓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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