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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娘在为自己于京郊戒毒之地的事忙碌的时候,李大郎也准备跟着沈家商队离开长安,往江南东道而去了。
是的,李大郎领着王大胆、高海平等十几个军中兵士扮作小商队早就来到了长安城了。
且不仅仅到了长安城,他们还在长安城里的西市里头已经呆了七八日了呢。
这是盯着沈家商队,看着他们同这里的沈家商铺交接的差不多了,才赶紧脱手了手中的皮货等商品,赶紧进了些物什,打算继续跟在沈家商队后头往江南去。
大车队的客栈里头,王大胆拿着一张胡饼吃着,他看着站在窗口吹冷风的李大郎,本不想开口,但一旁的高海平同他使眼色,没法子,王大胆赶紧嚼巴了口中的胡饼,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对着窗边的李大郎问:“头儿,要不,你偷偷回家看一眼得了?
咱们虽说是明儿个就走,可这不是还有好几个时辰么?
头儿,你想家去瞧瞧就回去看看吧,这都快小一年了吧?”
听到王大胆的话,李大郎笑了,他再一次站在这二楼的窗户口往长寿坊的方向眺望了一眼。
转过头,李大郎面上还带着些还没散尽的笑意,他关上了窗户,走到圆桌旁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李大郎喝了半杯后才对着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王大胆和高海平道:“无事。
现在不是回去的最好时机,再说,咱们还在任务里呢,小心为上。
虽不能回家,但想必家里应是一切都好的。”
看着王大胆嚼巴着那干巴巴的胡饼,李大郎就抬手也给他倒了一杯茶,顺手的高海平也得了一杯茶。
“待得沈家这事儿了了,下次咱们再来长安的时候,你们可得随我家去看看,我小姑那是长安城里鼎鼎有名的女医师,有一手厉害的金针术的。
大胆胸口总是隐痛,海平的右腿不能久站,到时候都让我小姑给你们看看,扎上几针,绝对能大好的。”
王大胆和高海平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见李大郎不再是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后,就配合着他的话回道:“那肯定的!
头儿的小姑那就是我亲姑!到时候都拜托咱姑了!”
又说笑了几句后,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来的是早前李大郎安排的盯梢沈家商队的兵士,“头儿,沈方明出门了。”
“怎么说?”
“我按着头儿说的,跟在沈方明后头,他一开头倒是老实,先是去进了货,又去了一趟东头儿的那家当铺,完了吃了汤饼,去了茶馆儿听曲儿。
消磨了大半天后,才在天将将黑的时候,叫了路边的马车往外三城去。
跟着去的老七刚传回了消息。”
接过一个小小的软皮桶,李大郎打开,看到内里纸卷儿上的十几个字后他的脸色数瞬间就变了。
“头儿?是什么?”
李大郎面色一凛,他看向来报信的人:“让老七小心的退回来,剩下的我会通知不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