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严嬷嬷,李三娘转过头对着秋香一脸庆幸的道:“实该感谢清阳郡主派了人来,明儿个去诊脉的时候,我必得好好谢谢郡主。
这才十来个女娘,我就有些管不过来了。
再说了,秋香,我可不想管她们那些事儿,我这忙着给这些女娘看诊就够累了,还得顾忌着应了太医署那边给那些医师讲解针术的事儿。
不行,回头我就写个请示,铃兰和茯苓两个,至少得让铃兰进来帮帮我。
这也是积累经验的好时候。”
“三娘子,要不走走先生那边儿的门路?”
李三娘摇头,“那倒不必,拿这种小事麻烦先生作甚?
我觉得宁医正那边该是能同意这事儿的。
毕竟,你看,今儿个就来了一拨儿女娘,往后指不定随着这清剿阿芙蓉的范围扩展,送来的女娘会更多呢。
定不会只让我一人揽这么一大摊子事儿的。”
不过,能有人来帮李三娘的忙,那也得是之后的事儿了。
今儿个这新来的八个女娘,可是让李三娘忙到了深夜才算好。
夜里烫了脚后,脑袋一沾床铺李三娘就睡了过去,实在是白日里累的狠了。
接下来五日里,李三娘是一刻都没闲着。
早上起了,趁着这段时间天气较为凉爽的时间,在院子里打一段儿养生健体的功法,是梁老医师教授的。
梁老医师那原话是:“医者多半都会养生,擅养气,寿命悠长。
这功法乃是我师祖所传授,算是咱们医门的功夫了,你几个师兄那里我都教了,你也学学,活的健康长久些。”
这功法打完了,出一身儿细密的汗,喝上一杯温水,就和秋香去饭堂吃朝食。
朝食过后就回来,挨个儿给这十多个女娘把脉,问询情况,记录,看看是否需要换汤方,到日子的还得给针灸。
当然了,这头一个必然是去看清阳郡主了,这是贵人,什么都得排在头前儿。
这么一圈儿忙碌下来,就差不多该吃午食了。
午食过后,就得去男子病人们住的茅草屋那头儿,给还未学会针术的医师指点一二,一般李三娘都会是找三个典型的染了阿芙蓉之毒的病人现场演示。
用李三娘的话,那就是:“实践出真知,孰能手巧,多看上几遍,有些天分的必是能学会的。”
剩余的时间,就会有如同赵医师那般不耻下问的上前请教,李三娘一般都会给出有效的建议。
有时候,遇到本身就有疾病又染了毒的,这般典型的重病病人就会被众医师拿出来一起讨论一番。
这法子还是从李三娘与唐明月辩证开始的,慢慢的不过几天,就聚集了一些年轻的勇于接受这般辩证形式的医师一起交流进步。
今天是九月一日,也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九月一开学了。
毕业多年,当年同学都各奔东西,学生时代的记忆竟是也逐渐想不起什么来了。
我这人属实是有些冷心冷情的,学生时代那么些年,我现在竟是只有一个仍然在联系、偶尔见面的朋友,其他的不提也罢,不过人生路上的过客罢了。
感谢互联网,让我认识了诸位,我写的文字可以被诸位看到,我是打心眼里感激诸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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