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我开方调理?
抑或是放弃这子嗣的事儿?”
“李医师,开方,我早前就打听了有一对夫妻在你这儿看过后,不过半年就有了好消息了的。
我们听话,吃药调理,若是有幸得个孩子,那是好事,若是不行,只当我与七郎没有子嗣缘分了。”
李三娘点头,提笔在新的纸张上写下了两张药方,在等墨迹干涸的功夫里,李三娘与高娘子讲了些生活作息上注意的小事。
“.一张一弛,当为养生之道。
娘子放宽心去,这么多年都等了,再是着急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儿。
这心态对于身子可是至关重要的。”
结果李三娘递过来的药方子,高娘子点点头,“都听李医师的,我必每一条都听从李医师所说,万万不会瞎喝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送走了高娘子与邹郎君,李三娘总算是得空抱着水杯吨吨吨了。
“三娘子,你说这事儿怎么就那么的令人匪夷所思呢?”
“怎的了?你又想到什么上头去了?”
秋香拉了椅凳到李三娘身边,凑近李三娘低头小声儿说:“这总是有人求子,就是能怀上一个娃儿,都得高兴的不行。
可有的人是怀了生,生了怀,一个一个接一个的,还总是说不想要太多娃儿来,说是养不起。
你瞅瞅,这都是什么事儿呢?
这老天,不知是怎么想的,天上的神仙在给人间的夫妻分配娃娃的时候,怎的不分配的公平些呢?”
李三娘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秋香的额头,笑着说:“你啊,这是整日里跟着我坐堂当值,见得多是病患后,灯下黑了。”
“三娘子,这是何意?”
李三娘面对着秋香,拉着她更近了一些。
就着刚才给高娘子和邹郎君讲解的纸,李三娘拿出炭笔来,在纸上的空白处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又在这个圆圈之中左右各画了一个小圆圈。
“你瞧,一共是这么多人,其中不能生的在左,很能生的在右,这两堆人不过就是这老些人里一小撮子罢了。
那些想生也能生,生的也养活的起的才是大部分人。
只不过,我是医师,来找我的是本就有疾的人,你整日里见得多了,自会觉得那么多求子不能来。
若真是老些人不行,咱们大唐哪里来的千千万的人呢?”
李三娘这么一说,秋香自是懂了的。
转而秋香又问起:“三娘子,那既然如此,你说,高娘子他们对外会如何说?
是说二人皆有疾?
还是只说那郎君是有疾之人?”
你们知道腿短的体验是什么么?
坐高一些的椅子,完全靠椅背的话,脚够不到地的。
说起身高,就是泪。
我一个山东人,我坐公交,靠椅背了,我脚还是够不到地。
就,腿短身子长,说的就是我了。
又是羡慕大长腿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