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娘子把萍儿送到了女娘帮扶会门口,看着她进去了,才转身叫了车往外城去。
萍儿一进去,与李母李大嫂打了招呼,就自觉主动的去打了水擦拭桌椅,还在炉子上坐上了水。
忙活的差不多了,秦娘子和陈雁芙就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萍儿,快来歇歇,我带了点心,你快来尝尝味道如何?”
陈雁芙最近已经在学堂里上了几回课了,她与秦娘子分了上下午来。
上午来的大多是些年岁小的小女娘,她们多是附近街面上的,也有乡下趁着进城卖货的小女娘进来听一耳朵的。
因着秦娘子更有经验,就由秦娘子教了上午,下午头儿,来的多半是年岁大些的婶娘阿婆,多的时候也就十几人,少的时候三四个而已。
这时候就由陈雁芙接手了,她也不像秦娘子那般常用字都教,不过教些日常生活里能用到,像个人的名字、布料的颜色、算账的文字或是桌、床、椅子这些。
教的也慢,力求以后能让人写个短信就好。
要说,近来除了这女娘帮扶会的学堂稳步发展的事儿让李三娘开心之外,就是武侯铺来人下了一笔单子,让李三娘挣了不少银钱的这件事,也让李三娘十分高兴。
“这事儿有大兄牵线搭桥,阖该分成给大兄的。”
李三娘见李大兄作势要推辞,就坐下来好声好气的与李大兄分辨:“虽然是从我这儿订了那软筋散来,但毕竟是长久的生意,若是只此一回,我也不说什么了。
可以后长久开来,又是找到大兄引荐的,这生意又要大兄去交货,阖该给大兄分成的,大兄也是同我一起担了风险的。
咱们亲兄妹,也得算清这笔账。”
最后,还是李母发话了,李大兄才示意李大嫂把李三娘给的分成银子收了起来。
等李父说散场后,李家众人就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里头。
李二嫂坐在床上抱着小五郎哄着他睡觉,一只手无意识的拍着小五郎,心里头却是在想李大嫂拿回去的那包袱里到底是有多少银子来。
李二兄提着热水进门的声响,把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李二嫂惊醒。
李二嫂那个样子,同床共枕多年的李二兄如何会不知道她是在琢磨什么?
但是,李二兄没提这话茬子,他想看看,李二嫂从上回他发狠说的话里长没长教训,能不能再一起过下去了?
与李二兄的眼神碰撞到一起去,李二嫂赶忙小声辩解:“我可没想要这银钱来。
我知道那跟咱家没关系,又不是走的咱们的人情,要咱们担风险去,这钱自然不会分给咱们。”
夫妻二人躺到被窝里头再说些什么的话,就不得而知了。
而李大兄这边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三娘这是补贴咱们呢,我都知道,以后可得好好看着大郎和二郎,让他们多关照关照露珠儿来。”
李大嫂的话音落下,李大兄就点了头,“他俩不是没良心的人,必不会忘了他们小姑和妹子的。”
题目来自唐代女诗人李冶创作的六言诗《八至》。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虽然我没结婚,但从参与我父母的婚姻,到后来旁观朋友的婚姻,我觉得,婚姻真难,经营好更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