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小生意倒是真的没少挣啊,三娘的点子很是不错。”
“盖因他们没把本钱算上,这果子是山里长的,不用钱,只是要费些力气去摘。
他们没把人工算在里头,二兄,你想,这摘果子,洗果子,晾干,去核,熬,穿串,再裹,还得再冻一夜,用担子挑着到长安城里各处去叫卖。
若是算上这些,挣得不过是几个辛苦钱罢了。
更别说,还得交商税,王贵那意思是一整个村子几十户都干了活,这么算,最后一家能分个十几两都算多的了。”
李母这时候出言:“你这孩子,不过几天就能有十几两银子,这对于村子里的人已是不敢想的事儿了,不过是麻烦些,费些力气,有什么不好的?”
午食吃完,李三娘抱着露珠儿,看她困得睁不开眼睛,还非要强撑着的样子,乐的不行。
李母一看到李三娘又在看孩子的笑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直接上前从李三娘怀里小心的接过露珠儿,拍着她的背,嘴里呢喃:“阿婆的乖珠儿,阿婆的心肝肉儿,睡吧,睡吧。”
露珠儿闻着熟悉的味道,终于放下心闭上了眼睛,直接睡了。
等露珠儿差不多睡熟了后,李母才把她放在了偏厅的矮榻上,上面早有一个篮子了,里面睡着的是小五郎。
小五郎快六个月了,这小孩子长得快,那篮子现下看着已经有些装不下了。
“五郎长得好,回头让你大嫂把咱家那个大提篮找出来使唤。”
李二兄瞧着这天又有想要下雨的趋势,就把院子里树下放着的小黄的狗房子给拖到了正堂的房檐下。
小黄十分通人性,在摆脱了幼崽的模样后,很好保留了其母身上优良的品质。
比如,不乱叫,不挑食,听指挥,护主等。
这会子看到自己的家被李二兄拖走,也只是摇着尾巴跟在李二兄的脚边上。
“今年这天可是有几分反常,往年我记得这时候,就算是有雨,也没说是接连几天都下的啊。
而且总是淅淅沥沥的一下就好几个时辰,弄得这屋子里都潮乎乎的。”
李父捻了一颗青提子入口,感觉到这果子咬碎后在嘴里爆汁出酸甜的口感来,种子也没吐,嚼了嚼直接咽了下去。
“天时有变,对那有田的人家才难来。
二郎,你也有些时日没带着兰娘回吴家看看了,要不明日回去一趟?
五郎这儿,若是明儿天好,你们就一块儿带着回去瞧瞧,若是不得劲儿,那就留在家里,我和你阿娘带着吧。”
宝子们,昨晚烧起来后,吃了一片快克,温度是降下来了,可鼻塞的一躺下就无法呼吸。
用嘴呼吸,凌晨四点醒了,量了体温还是烧38.5c,起来喝水,用小毛巾擦身上降温。
然后,哮喘发作,咳得不行。
终于垫高了枕头,九点多又睡过去了。
中午醒了,翻出了去年去医院开的哮喘药,赶紧吃了两粒,症状有缓解。
喝水,吃了大半个梨。
鼻塞难受的不行,用了鼻喷也没缓解,看抖音上说蒸热蒸汽,也用了,不太管用。
外卖下单买了通气鼻贴,好鸡肋,不能说不管用,就很鸡肋,还了二十几块。
抵抗力下降,口周疱疹和口腔溃疡都找来了。感觉左脚大脚趾的甲沟炎有要犯的样子。
鼻子总擤鼻涕,也破了口子。
看看,今晚发不发烧,要是不会再发烧了,应该算是好了五成了吧。
总之,我这个哮喘,真的很难治,所有药都是缓解,我太想去南方生活了,比如海南、云南,那里的气候对于我这种病的人会比较友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