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过了热闹的街市,商贾的叫卖声,茶楼酒肆里的说书声,巡街兵丁整齐的脚步声将这个世界渲染得活色生香。
人潮涌动中,叶听南看到一个妇人正抱着一个孩子在乞讨。
“刚才那个抱孩子乞讨的妇人有些奇怪。”,叶听南怔怔地说道。
窦明远挑了挑眉毛。
叶听南仔细想想又摇摇头。
窦明远喝了一口叶听南的茶,细细品着,突然他的脸奇怪地扭曲起来。
他一口吐了出来。“你这是什么茶啊?苦死了!”
窦明远看着茶杯里的黑色的液体,“这怎么比我的那些个药汁都要苦?!”。
“不是,只是咖啡罢了。”,叶听南抱歉地说到。
“咖啡又是什么东西?”窦明远苦着脸说道。
“啊,咖啡就是.”叶听南有点卡壳,“就是一种树的果实。”
窦明远依然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叶听南。
“把果实磨成粉,冲上水就成了这个了。”叶听南补充道。
“你生病了,喝这个干什么?”窦明远看着那黑色的液体不解地说道。
“这个可以提神。”叶听南又喝了一大口,确实很苦。
最近自己好吃贪睡胖了好多,不得已改喝清咖了。
“最近变胖了,没让知画放。”叶听南笑盈盈地说道。
窦明远切了一声,鄙夷地看着叶听南平平的胸,不屑地说道,“你胖没胖这件事不应该我最有发言权吗?”。
叶听南手作势要掐,窦明远淡淡地说道,“就你那力气,掐我不就和给我挠痒痒一样吗?”。
叶听南的桃眼闪过一丝古灵精怪的光芒,“是吗,那就给你挠痒痒吧。”。
窦明远不屑一顾的眼神立马变成了楚楚可怜,一边躲闪着一边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很怕痒痒。
“君子动口也动手!”,叶听南笑着手不歇。
马车终于到了一处荒僻的墓地,这里其实就是一个乱葬岗。
芳草萋萋,人迹罕至,随处可见惨白的尸骨,大白天的觉得这里的温度比别处都要低上许多。
白建生寻寻觅觅终于在一处孤坟前停住了脚步。
他看着荒草比人高的墓冢,不由心生愧疚。
妹妹没有子嗣,且又是自杀身亡,夫家哪里肯让她进祖坟。
父亲死后,他一直走着霉运,处处受排挤,郁郁不得志,再加之他一直大手大脚惯了,一时竟一贫如洗,只好将妹妹草草安葬。
他怎会想到妹妹担心自己竟然一直逗留人间。
一道人影闪过,穿了一身白色重孝的钱森出现在白建生旁边。
他看着那块东倒西歪的石碑,上面的字都残缺不全了。
白氏女白建兰之墓,立碑人兄白
如果白建兰和夫人王婉儿毗邻而居的话,那夫人的墓就应该在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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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