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语气正了几分：“吴校长，我现在是当真想跟你谈点正经事，你看，京大想要染染，桦大也想要染染，不如咱们取个中间的法子，两面都欢喜如何？”

吴启航呼吸一窒，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对方会说出这种话来，等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想怎么办？”

杨帆轻笑一声：“你看啊吴校长…染染想要个实验室，京大提供不了这个条件，但是桦大可以…染染想学生物工程，你也知道桦大偏文, 理科是京大的王牌专业…不如咱们折中一下，开个先例，京大桦大联合培养，你看如何？”

顾洄挑眉，看了一眼身旁的盛染染，嘴角倒是微微勾起。

他倒是未曾想过…

小姑娘打的就是这般如意算盘…

桦大那边，她应该是早早的就联系上了吧？

吴启航眸光一滞，眉头紧紧皱起，有些迷茫的开口说道：“杨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想吴校长也是个明白人…”杨帆轻咳一声，更是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其实，联合培养的先例，很多学校都曾有过，只是京大桦大因为这多年的积怨，从未尝试过，既然吴校长何必人都不想放弃染染这种得天独厚的苗子，莫不如咱们化干戈为玉帛, 共同培养一下, 也算是开个先例, 为桦国以后的优秀学子开创一片新天地出来？”

吴启航呼吸一滞，面色上浮现一丝久违的凝重。

目光扫向身边的董事们…

话语之中带了一丝询问：“这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