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刺眼,这次容月发现这个男人只是看着邋遢,其实五官长得不错,就是笑得不太正经。
“昨天你们偷听的事,我可没忘记。”
昨天!他居然知道!那……她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冷静冷静,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知道多少,先谈谈看,了解男人意欲如何再说。
眼下否认或者狡辩都没有意义,还不如大大方方。
容月行礼,恭敬道:“昨日急于救人,无意偷听,冒犯先生之处,是我的不是。”
“你这小娃娃还算懂礼数,不枉我昨日替你遮掩一二,不然今日被带去刑部的,还得多一个你。”
“你这小娃娃一直看着我钱袋子作甚?”灰袍男人突然低头问道。
原来是矮墩墩的一梦直勾勾地看着男人腰间的小荷包,眼睛都不眨了。
“……师傅。”一梦脆生生指着那荷包喊到。
“嗯?”容月和灰袍男人面面相觑。
只有南柯恍然大悟,看着那眼熟的荷包,眼睛都红了。
“这俩小娃娃怎么回事,想讹我……还是想拜我为师……”
“哎呀呀,我不会哄孩子,你个小丫头快管管……”
容月也是手忙脚乱,这俩孩子咋回事?
南柯红着眼睛,像个小狼犬冲上去,抓住那灰袍男人,恶狠狠地问道:“你这荷包哪里来的!快说!”
灰袍男人被迫蹲下,摸摸头:“别人送我的呀,都好多年了……有人么问题吗?”
“这是……这是我师傅的荷包……”
“她失踪半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