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齐悦宁。

齐悦宁来京城就一件事，那就是逗司芙，每次把司芙逗的要哭不哭的，然后她再去哄。

司远觉得，齐悦宁像是有什么大病。

……

五岁的时候，齐悦宁带着司芙偷偷爬进司远房里，给他画了个大脸，司远足足半个月没再理她。

八岁的时候，齐悦宁拉着司芙爬树摘果子，被司远发现后给她一顿臭骂，不让她带坏自己的妹妹。

十岁的时候，齐悦宁和司芙下河抓鱼，虽然那河水很浅，但也把司远吓个够呛，司远急着下去救人，却忘了自己根本不会水，在河里趴了个狗吃屎后，被两人笑着打趣好久。

当时司远眼里含着泪，指着齐悦宁的鼻子说。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十岁之后，司远学业渐重，少了很多跟两人一起玩儿的机会，随着年龄增长，他的性格逐渐沉稳，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会被凶哭的男孩儿了。

后来，他再看见齐悦宁跟司芙打闹的时候也淡然许多，因为他知道了，五岁时给他画脸其实是司芙的主意，八岁时齐悦宁爬树摘的果子其实是司芙想吃。

十岁时他们之所以跑到河里抓鱼是因为他爱吃鱼，那晚他吃的那条，就是她们抓来的。

…

兴许是经常运动的关系，小时候，齐悦宁的个子是三人中最高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司远竟比她高了一头还多。

十六岁的齐悦宁站在十七岁的司远面前，不论是个头还是身量，都像个随时能被扔出去的小鸡崽儿。

齐悦宁拉着司芙走在司远身后，看着他身着官服，游刃有余的跟着同僚说着朝堂政事，不禁撇了撇嘴，忍不住嘟囔道。

“臭小子穿成这样倒像那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