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醒了?时间还早呢,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帝瑾瑜闻言收回手,转身看向穿着一件海棠色旗袍,脖子上围着雪白狐绒围脖,静静地站在衣帽间门口的温雅,眼中划过一抹欣喜,大步上前,颤抖着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力道之重,似要将她揉进骨血一般。
“雅雅,你去哪了?小睿不是说了让你近段时间好好的卧床修养,不要随意下床走动吗?你知不道,我醒来没看见你,魂都吓没了!”
感觉到他的不安和恐惧,温雅眼中溢满浓浓的歉疚,伸手环住他的腰肢,将脸埋进他的月匈膛中,轻声道。
“对不起老公,我吓着你了。我饿了,想换身衣服下楼去吃东西,并没有离开。”
“饿了怎么不叫我?小睿不是说了吗?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弱,不能下床走动的。”
帝瑾瑜说着拦腰将她抱起,紧绷着脸大步走至床边将她放在床上,弯腰帮她把鞋子脱掉,在拿出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让她背靠着床头半躺着,一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做这些事时,他的脸色一直紧绷着,唇线紧抿,周身寒气四溢,虽然心中恼怒不已,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
“老公,你生气了?”
帝瑾瑜身形一僵,沉默片刻后,才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没有。”
虽然他嘴上说着没有,可那铁青的脸色,还有冷冰冰,硬邦邦的语气,便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他生气了。
感受到他周身不断降低的气压,温雅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双手紧紧的捏住被角,态度诚恳的道歉。
“老公,对不起,我就是见你睡得正熟,不忍心叫醒你,所以才想着自己下楼去吃东西,顺便活动一下筋骨,一直在床上躺着,我都快发霉了。”
帝瑾瑜抬头,紧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看看你,脸色白的和白纸无异,还说没事。”
温雅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揪住他的袖摆轻轻的扯了扯,温雅轻声道,“老公,你别太紧张了,我真的没事。”
“雅雅,你好好的听从医嘱,别让我担心好吗?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更不能没有你!”
帝瑾瑜说着说着,泪水夺眶而出。
天知道,昨日看着她奄奄一息的躺在抢救台上,与死神搏斗时,他的心有多痛,多煎熬,他又有多么的不安和恐惧。
有些事,经历一次,便已是刻骨铭心,终极一生都难以忘记。
这种蚀骨噬心的痛苦和煎熬,经历一次就够了!
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看着他脸上的泪痕,温雅的心狠狠一滞,慌乱的伸手替他擦掉脸上的泪水,“老公,我都听你的,你别哭呀。”
“雅雅,这段时间我很忙,那人的事情就已经够让我焦头烂额的了。还有巫族和凤族的事情,阿霄和悠悠也还有半月就会归来,各种各样的事情都聚集在了一起,我真的已经是心力交猝了。”
“你听话一点,别再让我担心好吗?只要你好好的,我才能安心处理事情。”
将地牢二层关着的那个生吃活鼠的‘疯子’便是巫族大祭司的事情告知了温雅,帝瑾瑜神色格外的疲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