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溪还以为男人会把自己给杀掉,但是显然他还有用着着自己的地方,所以也没有对她怎么样……但是,这个卑鄙的小人,却让她在这里做下人。
倾溪当然是不愿意,但是没办法,欠着人家钱,实在是没什么底气。
倾溪没精打采的提着水桶在走廊拖地,只看着前面一条光滑无尘的地面,就觉得头疼无比。
这么干净了还要打扫成什么样子啊,倾溪哭无泪的想,难道要到打滑的地步么?
但是心里虽然这么念叨着,但是倾溪还是十分勤快的开始打扫起来。
尼玛,她就不相信了,她干活这么勤快,那个贱人还能真砍死她不成?
但是就在她勤勤恳恳的干活的时候,却是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给砸了一下,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结果就看见了一颗黄色的小球。
球?
这是干啥的?外星来物?
可是还没有等到倾溪研究出什么结果,她很快就先知道了这个球的用途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虽然倾溪家里面不是特别有钱,但是在她妈妈病重之前,家里还是小康的,至少她在家里面是不用干活的,后来,她妈妈病重,她直接就去了银凤过活,再加上家里房间小,所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倾溪目送着那一只蠢狗飞快的消失在眼前,却是慢慢转过了头,结果正好对上了那一双带着嘲笑意味的眼睛。
男人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眉毛,只是斜着眼睛看着倾溪,冷笑,也不说话。
至少陈昊延那个家伙虽然是莫名其妙了一点儿,但是感觉却是比之这个男人好许多,至少,嘴巴绝对不会这么欠抽!
就在倾溪紧张的将一个白底蓝的小瓷瓶拿在手里小心的擦拭着,因为这货和它死去的弟兄--刚买来就被她一下子撞碎的瓷器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这个阴影有些七百万的负债,倾溪感觉自己手都快要哆嗦起来了。
倾溪咬牙切齿的想,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看见过最贱的人了,没有之一!
不过这还不是她最为苦恼的,让她最为苦恼的是--她该怎么回银凤啊?
倾溪的脸上还全是狗唾沫,恶心的要命,她狠狠擦了几把脸,感觉自己人都要不好了。
倾溪满身狼狈的站在走廊之上,外边是小园,清脆的绿草和优雅的混血贵族,简直可以说是反差到了极限。
钱啊,都是钱啊。
倾溪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就看见男人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倾溪当场脸都僵住了,她好声好气说了这么久,结果这货就这样?
那个贱人孔雀男,早晚有一天她要报复回来!
书房里面放着不少好东西,老管家看见倾溪在这里打扫东西,有点不太放心,于是就跟着来了,在旁边指挥着倾溪。
短短的一天终于在倾溪无言的泪水之中过去了,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倾溪看着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庭院与走廊,只觉得自己人都重新活了一遍,都要瘫在地上了。
她怒从心起,可是一眼看见了那只还对着自己呲牙咧嘴的大狗有些怕,只能愤愤的闭嘴,用眼神杀死男人!
倾溪简直就是咬牙切齿的把球给丢出去的,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
人有的时候,越是专注一件事情,就会越是干不好那件事情--这是某个令人抓狂的定律。
倾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用袖子将自己脸上的狗唾沫擦干净之后,才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男人和倾溪对视了一会儿,就发出了一声冷笑。
倾溪只能皱着脸挣扎着,差点就要崩溃了。
倾溪只觉得碰到这个男人之后一点儿好事都没有,她咬牙切齿的想,那还不如陈昊延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来的好一点儿。
男人换了一身衣服,灰色的大领薄毛衣露出了大半个白皙的胸膛,下面只穿着一身米色的休闲裤,风骚的要命。
不过,倾溪疑惑了,这个孔雀男究竟是什么来头,家里来金矿的都没有他来的有钱。
“好了,”男人阻止她,“你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关我什么事?书房你打扫了吗?还不快点去打扫!”
倾溪:蛇精病啊!
随着一声略微冷淡的声音,秦雯雯便是听见那只黑犬欢快的应了一声,果断的抛弃了可怜的倾溪投入了自己主人的怀抱了。
在突然听到了一声狗叫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却是看见了一只巨大的黑犬张开了自己的大嘴巴,朝着自己嗷呜嗷呜的扑了过来,倾溪表示自己虽然很喜欢狗狗,但是在这个时候,还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倾溪顿时有一种亮瞎了眼睛的感觉。
书房里面有不少的古玩,倾溪看见了,眼睛里面都满是金灿灿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