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舞在家里和慕辰耀过得顺风顺水,简直不要太滋润,过了几天,她终于想起了银凤,本着女人都是有事业的,季轻舞就溜着一小包去银凤看看倾溪。
至于郝仁。
想到他,季轻舞便忍不住心里一阵忧郁。
这都已经半个多月了,他怎么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雷欧那里也是,就是慕辰耀也找不到他在哪里。
仿佛这么一个人凭空消失了一眼。
季轻舞握紧手心,眼神闪过一丝坚定。
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郝仁!
而当季轻舞去了银凤之后,竟然发现倾溪也不见了。
这下子季轻舞还真是目瞪口呆,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了。
银凤里面可以管事的全都不见了,这都是怎么回事?
而那个偷了钱包的小青年,正焉了吧唧的被一个男人抓小鸡似得抓在手里,完完全全没有任何想要抵抗的念头了。
这一段时间,她可不是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倾溪了,因为她现在是半个银凤老板,所以很多事情其实都不用她出面,于是她就每天待在吧台上凑个热闹而已。
倾溪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群黑衣人也还没有反应过来,竟是眼睁睁的看着刹不住车的倾溪一头撞向了最中间的男人,那个男人被她撞得重心不稳,虽然是竭力想要稳住,但是那人手中的东西还是脱离了男人的手里,自由自在的投向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倾溪被那个富婆的尖叫吓的全身一个哆嗦,就连追着那个小青年的脚步都顿了一下,差点没摔倒。
于是倾溪的的脚步一溜烟的跑了过去,就等着抓着小青年去派出所报个到,但是谁知道天下有一句话说的真心是对极了。
倾溪眯起眼,有些得意,因为她以前的时候就喜欢这种侦探小说,尤其是对于一些人的感觉很是准确,所以她也比较平常人更加淡淡敏锐一点。
所以倾溪决定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更主要的是为了自己的钱包,每天都是坚持着走到那家蛋糕店去的。
估计那个小青年也是这样想的,只见他慢慢的靠近了那个富婆,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撞了富婆一下,然后连连道歉,富婆很是嫌弃的甩了他一个白眼,然后用手弹了弹自己被撞到的衣服,甚至还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倾溪被郝仁嘲笑了之后,火冒三丈,立刻就报了一个健身班,天天在那里锻炼。
他一口气就跑出了两条街,正得意的想这下子总算是逃出生天,刚想要喘口气休息一下的时候,就听到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一下班,就像是以前的样子,一路走着去蛋糕店打算去买一个小蛋糕回去。
只是有一点很可惜,就是这家蛋糕店实在是有点远而且有点偏僻,离倾溪的银凤足足多了五条街的距离,属于那种公交车行驶不到,打的又很浪费的距离。
只不过倾溪力气不太足,所以耍出来的架势有点拳绣腿罢了。
但是毕竟没有现场抓获的证据,她总不能现在就冲上去把人家抓住硬说他是一个小偷吧?估计这样的话,被扭送到派出所的反倒是她自己了。
在倾溪守株待兔的注视等待下,那个小青年终于开始行动了。只见他慢慢走到人流的中间,装作路过一般,慢慢的跟在了一个女人的后面。
这一叫之下,那个小青年毕竟是做贼心虚,立刻拔腿就跑。那个富婆也终于明白过来,也尖叫了一声,几乎快要飙出了一个海豚音。
倾溪这阵子疯狂迷恋着一家很是甜美的蛋糕店,因为服务态度热情和糕点好吃而著名,店长人也非常好,倾溪没有更满意的了。
小青年大惊之下回头一看,就看见刚才那个一直追着自己的女人还跟在自己的后面,这一下小青年真的是可以用草容失色来形容了--因为这个女人还在不停地加速!
但是,就在她走在马路上的时候,却是看见一个穿着小夹克,看上去鬼鬼祟祟的男人等在一旁的路边,倾溪不自觉的皱起眉毛,脚步也慢慢停了下来,默默的站在原地上偷偷的观察着那个小青年。
那个女人大概三十四五岁穿着大裙,胖嘟嘟的,看上去十分富态,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金链子,手臂上挂着一个小包包,甚至还一点儿都没有防备的裂开了一条口子。
小青年魂都要被吓飞了,立刻脚下生风跑的飞快,在惊吓之下生生跑出了百米赛手的水准,只是可惜的是,跟在后面的倾溪脸不红气不喘,死死跟在小青年淡淡后面,没有拉开距离,反而在不断的缩小。
那就是福祸双系,事情永远都不会像你想象之中的那样子顺利。
就像是这样,倾溪大吼,立刻瞄准了前面的小青年,感觉自己的腿上像是装了一个超级齿轮,火速向小青年冲了过去。
倾溪咽了一口水,有些艰难的看着前面的男人们,想要问出口的话都哽在喉咙里,半晌都没有吐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