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舞和郝仁很快将倾溪送到了医院,医生为倾溪诊断,说还好及时送医了。
因为倾溪和那几个流氓争执的时候,割破了自己的手腕,要是失血过多后果不堪设想。
在急救室门外等候的季轻舞将郝仁拉到了一边,“郝仁,你刚才说的耿强是怎么回事?”
季轻舞刚才在银凤的时候,清楚听见郝仁说了耿强的名字,知道郝仁一定知道那些流氓后面的人。
郝仁这时才轻声说道:“是这样的,我去打听了一下……”
接着,郝仁将自己打听来的事都告诉了季轻舞。
原来耿强是银凤附近一带的地头蛇,几天前,他带人到银凤消费。
这个时候,他就看上了清纯可人的倾溪,并且还想占倾溪的便宜。
但是倾溪虽然是银凤的公主,却性格刚烈,因此拼死抵抗。
喝醉了酒的耿强竟然被倾溪意外打伤,在周围众人的嘲笑声中离开,离开之前耿强说一定要让倾溪好看。
倾溪听了季轻舞的话一时间呆住了,她是银凤的公主,可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管理那个地方。
倾溪还躺在病床上,但是看上去比起刚才在银凤的时候,脸色好了许多。
季轻舞见倾溪拼死抵抗那些流氓,就知道她应该不是一个为了钱能出卖自己灵魂的人,于是季轻舞叹着气问道:“倾溪,你很缺钱吗?干什么都可以养活自己的。在银凤的生活不适合你,你明白吗?”
“好大的口气啊!”季轻舞冷笑了一声。
倾溪使劲的点了点头,“我当然愿意。”
季轻舞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拍着倾溪地肩膀说道:“但是我也不是烂好人,你要拿出你的能力给我看才行,以后多跟郝仁学学怎么管好银凤。”
而且因为父亲的死,倾溪的妈妈开始有些精神失常,还有了健忘症。
季轻舞觉得倾溪的坚强那么像自己,而且遭遇也跟自己一样可怜。
这个时候,被他称作老大的那个男人也回头看着季轻舞三人,“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这样对我的手下,就是跟我耿强过不去了?”
说完,郝仁率先提着手下递过来的钢棍冲了过去,跟着他的一帮兄弟也都围了上去。
那个时候倾溪还很小,但是她知道家里发生了巨变,她必须要扛起整个家。
耿强的话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地挨了郝仁一脚,痛得他将还没说完的话又咽了回去。
最重要的是,她几次都发现,妈妈有自杀的倾向。妈妈经常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然后就吵着要去天堂找她的爸爸。
母亲因为病一直在需要在医院接受治疗,生活也无法自理。
“废话,这银凤是我的,你们来这捣乱你说我管不管!”季轻舞丝毫不给耿强面子地说道。
耿强是个身材不算高大的小胖子,有些发福的小肚子从没有扣扣子的西装里显露出来,整齐油腻的头发配上他那张胖脸更显得滑稽。
耿强见状咬着牙说道:“劝你们少管闲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要是惹火了我就拆了银凤。”
郝仁对着他的胸口又是一拳,“看是谁先铲平谁!”
不过那场车祸很严重,母亲还是受伤住院,医生诊断说母亲的下半身已经瘫痪了。
所以就让妈妈搬去了医院住,并且卖掉了家里的房子,去垫付医药费。
能盘下这里来做应该也不简单,所以他不想无缘无故得罪人,但是他心里也并不惧怕。
耿强眯起眼睛细细地从头到脚打量了季轻舞一番,眼珠转了转,声音颇为尖锐的说道:“你们打我手下的事我也不多追究了,只要你把那个小妞交给我处置,我马上带人离开。我知道银凤的老板也定然是有些实力,只要你交出他,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郝仁的兄弟更是口中喊打喊杀,将耿强的一帮手下打得哀嚎连连。
“老大,就是他们!”刚才被郝仁狠揍了一顿的男人指着季轻舞三人说道。
她想让妈妈变得和以前一样开朗健康,于是她那个时候就辍学了,到处找工作垫付妈妈的医疗费。
一群人这次手里也都拿着家伙,看上去气势汹汹。
正在这个时候,郝仁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附在季轻舞的耳边小声说道:“那群人真的来捣乱了!|”
“怎么了?不愿意?”季轻舞笑着问道。
季轻舞听完以后轻叹一声,“看来倾溪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孩。”
于是季轻舞瞬间做了某个决定,对倾溪说道:“既然你这么需要这份工作,那好,你愿意帮我管理银凤吗?”
因为妈妈精神不好,又有要自杀的意向,倾溪不放心将她一个人扔在家里。
但是,没想到那次遇到耿强,他竟然明目张胆要拉倾溪去包房。倾溪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此才会拼死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