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睡眠浅的,被她吵醒。
虽然有黑夜的掩盖,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但好几个人,看到她跑回了家。
从身形来看,林善扇无疑了。
于是,第二天,村子里就传出了林善扇和严培江睡在一起了的谣言。
大家说得有板有眼的,林善扇天黑的时候就去找严培江,半夜才回来。
几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两个人把饭煮得熟得不能再熟了。
有好事者,让严培江快点娶了林善扇。
秉持着这种事越描越黑的想法,严培江没有过多的解释。
沉默的样子,在大家的眼里,成了害羞和默认。
严培江是想谣言快点停止,林善扇却非常不满意他这种做法。
她们这样说,让她以后,在村子里还怎么做人?连累得她的家人也没办法抬头。
吴芬芬打了她好几次,弄得她的身上,旧伤未愈,新伤又来。
“你不要再打善扇了。”严培江看得心疼极了。
“想我不打?可以啊,你把她娶进门。”吴芬芬逼他。
严培江又往家里寄了一封信,让他们快点把钱寄过来。
他把林善扇害成这样,自然要负责,只是钱没到,吴芬芬依旧每天打林善扇。
林善扇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严培江终于看不过去了,要为她讨回公道,林善扇拉住了他:“你要真的想为我讨回公道端,就把罪魁祸首找出来,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两人一致认为,这件事是高岳勇传出去的。
那天,只有他看到了。
严培江找高岳勇,要他赔偿医药费,毕竟要不是他的话,林善扇也不会遭遇这一切,让他赔偿点医药费,不让他道歉,已经是他的大方和仁慈了呢。
“我没说。”高岳勇拒绝背这个黑锅,毕竟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严培江才不信,两个人打了一架,严培江输了。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没办法见人,林善扇只能每天给他送吃的。
可怜她自己身上还有伤,却还要照顾严培江。
又累又疼的她,再也没空没闲情去找林澜澜的麻烦。
林澜澜过了一段安生幸福的日子。
转眼,到了播种的日子。
秧苗,由大队培育,没有林澜澜什么事,她只需要把田里的草给除干净就可以了。
田埂和田背上长满了野草,林澜澜几人从大队里领工具,把它们除干净后,就到了耕田的日子。
牛是大队的,因此耕田也是统一来,也没林澜澜几人什么事。
犁完田,再耙好后,就可以插秧了。
秧苗,由大队统一培育,自然也是统一分发,领取。
一大早,林澜澜就起来,和林鸿朗,林鸿杰到打谷场领取秧苗。
排了十几分钟的队,领到后,林澜澜就挑着秧苗往回走。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看不清楚原本颜色的,打满补丁的衣服,低着头,戴着草帽,走在乡间的小道上。
因为肩膀上挑着重担,所以林澜澜微微有些喘气。
林善扇坐在自家门口,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欣赏着林澜澜的狼狈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