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
药娆耳朵一麻,捧着手机很快地坐了起身,脸色有点红,“是我……”
枕头和被褥间都浸满了她很熟悉的味道。
任大总裁这方面的技术的进步速度之快,哪怕是用犯规来形容也是完全的不够看啊……
咚咚咚咚。
任卓寒指尖也一顿,原本白纸黑字相当工整的文件上顿时多了一条长长的黑色笔迹。
“任卓寒你特么的是聋了还是哑巴了啊?!”一直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应,药娆原本满心的忧伤瞬间去了一般,“你就不知道应一声吗?!”
“药娆,”就在她羞得不能自己想要把手中的通话挂断的时候,话筒中传来了男子沉魅好听的低音,“我很快回家。”
药娆有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直觉得脸上的温度简直能把她烧红烫熟,滋滋地往外冒着烟。
为一个女人,为他的女人。
“任卓寒,”她听到了她的声音中那丝无处遁形的哀愁和悲伤,指尖轻轻颤动,“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药娆一身冷汗地睁开眼,视线呆滞地看着天板半晌,然后才有点僵硬地扭过头去看身边柜子上的时钟。
他将视线移到桌上的那深深的黑色划痕上,唇边挑开了一抹浅浅的笑,声音低柔地蛊惑,“说你想我。”
嗯。
俊美的男子站在原地,似是久久没有从那清澈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
药娆双手反抱着自己的身体,却依然抑不住来自灵魂深处的轻颤。
他心疼了。
她说。
“我想你。”她倔强地又重复了一遍,眼角滑落半闪晶莹。
药娆指尖轻轻一震,呼吸在她不察觉的时候微微有点急促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那个……我看看你加班完了没有。”
由不得他否认。
“我知道,”任卓寒右手执着签字笔快速地批阅着桌面上最后的几份文件,眉宇间隐隐有分轻笑,他的声音通过话筒轻柔地打在她的耳边,“怎么了吗?”
“嗯……”
“你想我了?”原本应该是试探性的语气,但是从这个男人嘴里吐出来却完全成了笃定。
“嗯?”男人沉魅好听的声音从话筒传了过来,带着点温柔的味道。
她翻了个身,内心有种莫名其妙的烦躁感。
“……”
任卓寒听到她略明显的泣音心中不由得一紧,手扶在房门上顿住了半晌,沉声问道,“怎么了?”
任卓寒轻浅吸了一口气,心里恨不得马上火速飞奔回家,然后把那个现在绝对是一脸通红的小女人狠狠地揉进他的怀中,肆意怜爱。
梦里的女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然而她却只能在一旁无措地看着它们渐渐失去了本该有的光彩。
他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遥遥眺望着银湾的方向。
也不知道那任冰山是不是被禁欲二十七年,昨夜初尝女人的滋味,所以很是狠厉地压在她身上不知餍足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你在个毛线!说好的马上回家呢?!现在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药娆冲着手机咆哮了几句,那被她隐藏的很深的一面有点故态复萌的迹象。
她抓起手里的被子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对着手机说道,“任卓寒,我现在数三声,如果你三声之内还不出现的话我要爆你……”
“你说你要爆我什么?”任卓寒一手推开门,嘴边噙了一抹妖异的笑,“还有……你打算用什么来爆?”
【先更两千字,下一章四千字,尽量在十二点写出来!!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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