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娆又是难耐地动了一下,真丝睡衣的襟领微微敞开,露出一片如玉般白皙的肌肤和精致诱人的锁骨,是无形中烧着了暧-昧的惑。
“其实,我说的不行的意思是,”药娆有点难为情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目光也微微躲闪着不敢直视他的眼,“不会允许让别人碰到……”
任卓寒眸色更幽邃了几分。
药娆一惊,也听得出他声音中隐忍的意味,于是也是安静地呆在他怀里没有再动来动去。
“别动,”他附在她的耳边,气息有点不稳,“否则,后果自负。”
她在他身下四次三番地扭动,那不经意的碰触早就让他起了反应,如果不是他向来在这方面理智得惊人,恐怕早就把这个女人吃干-抹净还不带刷盘子的……
“药娆,”任卓寒嘴角勾着笑,声音带上了半分沙哑的魅,“你以为你碰我碰得还少吗?”
“所以,”她眼神有点迷蒙,喉咙亦有点干涩的感觉,“所以……”
“医生,你知不知道,”任卓寒的指划过真丝面料的睡袍,然后停在了她的衣带附近,“你身上穿的这件睡衣与我的是同一款……”
同一款……
药娆忽然想起了她刚来的那天,任老先生笑吟吟地把这套衣服捧到她面前,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告诉她这件真丝睡衣出自名家之手,柔软舒适,价格昂贵,反正放在他们家里一直闲置着也是浪费,就把这件衣服送了给她。
她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当时总觉得老人的脸上那笑容诡异得离奇。
他修长漂亮的指尖挑起了她的衣带,轻轻地扯动,声音沉魅惑人,“药医生,你难道不觉得现在有种适合做坏事的气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