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姐?怎么了?”
牧野冬不知道原本好好的姐姐,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略微紧张,牧野冬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
“枣姐?”
“没……没事的,冬。”
她微微的扭过脸,朝着身旁的牧野冬露出一副无关紧要当然笑容。
只是大概她自己不知道那个笑容有多假。
“快,快点捡起来……”
蹲了下来。
“真是的……怎么会没拿住呢。”
一,凶手是那总有着奇怪嗜好的变态。
粘糊糊的。
这个时间段,大部分的人都还没能起床。
明明是夏天,吹来的风却让我有种寒冷的感觉。
……
“没关系的。”
我站了起来。
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
“拿好了,下一次……可不会帮你捡了。”
最近……变得多疑了。
然而打断我思绪的则是一种细微的声响,虽然足够小,但是却在这寂静的夜晚听的格外的清晰。
但……死者的死亡方式却让我紧张起来。
…………
下体……贯穿?
早上五点钟左右的时间。
……
这种几乎每天都会出现的新闻我已经失去了关注的乐趣。
“枣姐?”
这可没有办法清理。
就像是小狗一样,浑身伤痕累累却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二,就只能是类似于那种东西的家伙了。
我时常这样想到。
或许是逃避的一种现象。
站了起来,她用剩下的左手擦着眼角,然后低声说了一句。
“……”
6月24日,xxx路发生一起凶杀案,死者为一名单身女性,年龄大约在22至24岁之间……
然而,这却被我归算为了,夜里或许比较冷的原因。
朝着声音的发出的地方走去。
长长的一道印子。
高山建一看着病楼墙面上的东西,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疑惑这种神色。
“枣……枣姐!”
不过,每天都是这个时间段起床打扫医院卫生的高山建一则老早就起床,带着以往打扫卫生时所用的到的工具开始进行一天的工作之一。
并不是蛮不讲理,而是……下意识的保护自己的动作。
凌晨一点钟左右。
“没关系的。”
我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
我突然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吐槽思想。
无关紧要的新闻并没能引起我的注意力。
向前递了过去,我将最后一瓶饮料塞进了塑料袋里。
确实,连环杀人案件,按道理说和我简直就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牧野冬想要说些什么,但天生柔弱的她似乎连大声说话都做不到,只能干巴巴的站在一旁。
只留下我……站在那里。
这或许是他唯一能确定自己生存价值的事情。
刚刚就是从这个地方发出的类似于啪的声响。
因为是医院,所以才需要时刻的保持着干净的样子。
我的双眼瞪的圆溜溜的。
动作停了下来。
只有两种可能。
“是谁?”
“诶?”
抱有歉意的朝着我鞠躬,然后边跑边轻声叫喊着朝着拎着塑料袋的牧野枣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