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刚才在想,大概师父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摸过女徒弟的亵/衣的师父吧!”
这话说的凤愿更加生气了,他在外的名气一向很好,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这么糗,估计得拿着这件事情笑话他一万年了。
凤愿眯了眯眸子,不悦地撇撇嘴,“严肃点。要是徒儿再笑,为师就不管你了,不帮你找裙子穿了。”
狐呆呆急忙求饶,“师父不要生气,徒儿只是逗你玩罢了,那师父继续找,徒儿不笑了。”
凤愿暗暗想着“这还差不多”,接着继续投入到帮徒儿找裙子的事业中去。
凤愿又往下翻了翻,突然看到有一摞白色衣物,他也顾不得自己是找裙子了,好奇地问,“这个手感挺好的,这是什么?也是什么小衣服吗?”
狐呆呆强制忍住笑意,认真地问他道,“师父真的想要知道这是什么吗?”
凤愿没作答,但是他既然问了,肯定是想要知道的。
狐呆呆想了想,好笑地说,“这是信条。”
她预料凤愿肯定又不知道这个信条有什么用途,于是又补充道,“所谓信条,就是女子来月事时,垫在裤子里面穿的。”
狐呆呆不干示弱,挺了挺胸口说,“谁说我怕吃药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吃药了?”
说完这话,狐呆呆就吐了,只限于想象。
凤愿也已经起了,今天穿了一身纯白色的袍子,十分的随意。
“额,那个——”狐呆呆捏了捏手指,提高声音说,“其实人家想跟你说的是,一天可不可以少背一点?!或者是将一个月的期限延长到两个月?”
凤愿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地挠挠耳朵道,“徒儿怕吃药,就直说,干嘛拐外抹角?!既然不想吃的话,那就不吃就好了嘛,讲话这么大声做什么!”
之后,狐呆呆通过碧露的转述,得知,凤愿让她从明天起,寅时就要去他的房间报道。
“哦,师父走好不送,总之谢谢师父了。”
凤愿满意地牵了牵嘴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欣慰道,“恩,乖,真是为师的好徒儿。”
凤愿再次诚恳地点头,“恩,而且还是在你不生病的情况下,不过我看你身体挺弱的,这样吧,为了保证你能在一个月内将它背完,一会我就会去嘱咐碧露,以后每一餐都给你加一碗强身健体的汤药。”
“恩?”他好奇地低下头去看。
却发现,那拽着他的那股力竟然是狐呆呆发出来的。
纵然充满了疑问,但是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狐呆呆便起床,直接敲开了凤愿的房门。
狐呆呆的耳膜简直都快被砸书发出来的声响震破了,顿时睡意全无,她从桌子上爬起来,没好气地将书推到地上道,“师父,你上辈子是个边态吧!哪有人一大清早叫人家过来,就让人家看书的?!”
凤愿再翻到最底层的时候,终于找到了那最后一条齐脚踝的白色裙。
凤愿一向知道狐呆呆的思想古怪,但没想到她对于此事竟然有这样稀奇的看法,顿时觉得,有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徒弟在身边,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没那么闷。
女子每个月要来月事的事情,凤愿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想着自己竟然亲自拿着女子用的信条,顿时觉得自己这是作死的节奏。
他嫌弃地将信条扔回箱子里,撇嘴道,“咦——徒儿真恶心。为师虽然不太了解你们女子的事情,但是也知道人间有些地方女子是有将这些衣物埋进坑里,焚烧掉的习俗的,呆呆怎么还留着,整齐收入箱子里呢!”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左腿好像被什么给拽住了,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动毫半分。
狐呆呆想到比起去崖边吹风,还是在室内安逸地看书比较划算,所以她在凤愿转身的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直接蹲下来,一把抱住凤愿的大腿道,“师父,徒儿错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徒儿再也不顶嘴了!”
“恩恩,就是这条,师父终究找到了,实在是不容易啊。”
狐呆呆在云团边坐下,哈欠连天地问,“师父,你让我这么早来,有什么事你就快说,说完我好睡觉!”
狐呆呆无奈地揉揉发痛的神经,算了,师父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跟他是讲不通的,与其费尽口舌的越抹越黑,还不如留点口水自己慢慢回味呢。
凤愿嗯了声就离开了,当他到了自己殿中的时候,才捏了捏手指,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去狐呆呆房间,并不是专门帮她找衣服的啊!
狐呆呆低头,自言自语地道,“背不完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