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这些传闻,绛月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因为这一天,他们悦己坊的客人就多了很多,甚至很多都是来让她看病的。
“可不是么,我家那位三夫人就差点被逼得自杀,好在这病不难治,后来去了悦己坊坊主哪儿治好了。”
拿着药方,这位妇人同样好奇的道:“坊主,你可知这到底是何物引起的?要不我将家里的胭脂水粉都拿来给你看看,长个眼?”
闲聊之下,不知不觉就过去两盏茶的时间,绛月已然看出张夫人的不耐,显然脸上的怪病是她的一块心病,她很迫切的想回去,不过绛月也没丝毫勉强的意思。
药方也开好了,而且看绛月这语气,显然这药十分有效,张夫人顿时也没这么急了,虽然脸上有红点点让她很想早点治好,巴不得现在就服药,可还是耐住性子坐下来,笑道:“那行,我就多打扰一会了,你自个儿忙去就行,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位妇人一听,顿时点头,道:“坊主这说的也不是个好办法,不知那位张夫人在哪儿,方便的话我且去见上一见。”
不过这种事情,有些人可以说,有些人则不可说,尤其是张夫人这种与四夫人交情十分不错的人,绛月若是自己说出来,以她与四夫人的敌对关系,难免会让人觉得有故意泼脏水的嫌疑,这时候就不如让张夫人自己去寻找答案。
大街上,两个看起来家丁打扮的年轻人边走边闲聊,话题自然离不开府上的见闻,而这两日夫人们说的最多的,无疑就是这些了。
没有了翡翠在,这悦己坊似乎也变得冷清了很多,虽然客人依旧如往日,但绛月却始终无法抛开心头的那丝沉闷。
对此,绛月准备的第二步计划开始搬上台面,那就是免费为用过胭色楼产品得了怪病的女人医治。
“嘿嘿,往日里这胭色楼狗眼看人低,仗势欺人,店大欺主的事没少做,幸亏后来出了个悦己坊,不过悦己坊也没少被他们欺负,这下好了,彻底被悦己坊压了一头,狠狠甩了一巴掌。”
“不会,放心吧,最多两日就好,你这发现的早,想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绛月一听,心头自然明白,不过此时他可不愿意在给人做这套了,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当即笑着摇摇头道:“这位夫人,这种事我恐怕也力有未逮,不过我这里正好也有位与你同样症状的张夫人在,你们可以相互问问,然后去找一些同样有过这种症状的人,几番对应,自然就有结果了。”
好在事情往往都有凑巧的时候,就在张夫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顿时有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蒙着脸,在丫鬟的陪同下来到了悦己坊,说要找绛月。
“可不是么,说不好这次胭色楼又得找他们麻烦了。”
至于下毒一事,没有丝毫痕迹,任何人都无法怀疑,也没想到这上面来,就算有些人想到了,也没任何痕迹。
接下来绛月也无所事事,也就一边陪着张夫人喝茶,一边说着闲话,不过与绛月的悠闲不同,张夫人话里话外都打着边角,意思很明显,就是想从绛月口中知道到底是什么引起的。
如今翡翠虽然身体痊愈,可依旧不太愿意见人,虽然绛月百般开导,可收效甚微,原本的翡翠天真烂漫,如今也变得有些沉默寡言。
这种事情,反正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开,她也不用刻意去做什么。
“嘿嘿,等着看吧。”
这种街头的谈论不是一处两处,很多地方都传开了,闹得沸沸扬扬,而此时悦己坊的客人比往日更是多了一倍不止,还有很多都是来看病的。
对此绛月丝毫不觉得麻烦,这正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而此时的将军府内,四夫人与唐悠宁可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尤其是沉不住气的唐悠宁,此时一脸的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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