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哀家看看,这儿,像针戳般,一跳一跳的。”瑜太后长长的尾甲轻轻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是。”绛月起身,慢慢靠近过来。扶起瑜妃的玉婉,其实不要搭脉绛月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医生来说,治病不能标不治本,但,对这种郁结的陈年旧疾的头痛风,其实也根本没有什么办法可治,也无需治,无法治,因为病本身就是一种心理作用,身体器官便无受损。
“太后脉相沉稳有力,并无大碍,熏香之时,轩窗打开,屋子里香味越浓,空气越沉,人久居之,必然会头痛。”搭完脉,绛月轻声说道上。
一旁丫鬟听完,忙上前推开窗。
“不知宫中可否找到薄荷?”绛月淡扫香屋。
“正是院前边隅有几棵呢。”一边丫鬟轻快的说道。
“麻烦摘几片过来。”绛月转过头对秋翦低低交待。
“可是,这薄荷,可是有毒的……”瑜太后撑着坐起来,诧异的说道。
“瑜太后有所不知,都说这世上有毒之物不能碰,殊不知,这自然所赐之物,必有两性,所谓毒,过之才能为毒,而适量,不仅无毒,甚至于人体身体还是好的呢,以毒攻毒,正是说明此道理。”绛月笑着说道,瑜太后见绛月淡淡的笑容,便阖上眼睛,挥了挥手。
太后陡然眼睛一睁,看着摆在桌子的那玉得透亮的玉偭,“这个,是要哀家喝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