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嗓音带着一贯的温柔,只是这一套现在对季矜涟已经不管用了。
一想到晚上俞修宴就会变成披羊皮的狼,季矜涟就什么都不信了,她抬头挣脱他健硕的胸膛,举起手机说:“你自己看,我又成背叛霸道总裁,出轨退休影帝的渣女了。”
俞修宴捻过手机看了会,困意逐渐被驱散,他干脆起身,边收拾边说:“看见了,挺符合形象的。”
“???”季矜涟要不是身子不便,都能直接暴起打人,“你说什么?”
俞修宴穿上衣服,走到边上牵住她的手说:“偶尔有点这样的小情趣也不错。”
季矜涟:“……谁跟你小情趣。”
她气地翻身甩开俞修宴的手,谁知道力度太大,身子一软差点碎成一团渣。
俞修宴护住她,从抽屉掏出一罐药膏:“疼吗?我给你擦点药。”
“疼死了!”季矜涟说。
“好,我下次尽量轻点。”他抹出点药膏,轻轻揉捏在留下痕迹的地方。
季矜涟半趴在枕头里,缩成一小团,他的手掌覆在手心上,光是贴着就让她感到发烫,或许是药膏的作用,她还觉得有那么点痒。
她缩了下脚,这一小动作被俞修宴捕捉到,随即就听到脑袋上传来轻哼地笑意。
季矜涟脸色顿时红了大半。
俞修宴给她涂抹好药膏,贴心的给她拉好裙摆,整理了被子和姿势,起身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