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旭那头焦灼的场面开始闹起来,比赛开始了,喧嚣中还有徐文瀚那个二百五的解说。
每个字吐露的特别强烈,光是听着就感觉唾沫星子要朝自己飞过来。
清风徐徐,擦着耳边而过,偌大的场地里,本应该喧哗吵闹,可在季矜涟的耳边,却那样安静。
被俞修宴的只言片语,扫个干干净净一点不留。
偶尔她就会去想,自己略去的俞修宴的那几年,是不是很重要。
如果早一点见到,是不是现在完全不一样。
想起来就会惋惜,因为他们本该从成年的那一刻就见过彼此,他们是有婚约捆绑的夫妻。
要是十八岁,她没有忤逆季延之,而去见了俞修宴会是怎样。
如果有很多,但是季妗涟知道结果的,她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去见,见了也一定不会爱上俞修宴。
相见的时机和寓意总是刚好,就像她正好分手,俞修宴刚好出现。
兜兜转转而言,她其实只想去看看过去的俞修宴是怎么样的。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该是怎样的,她一概没见过,所以好奇了些,从小她身边围绕着的,都不是稚嫩的少年。
当有个人同样好奇自己的过去,那一刻她的想法就被定了性,有人乐意探究你,愿意跟过去的你结交。
不一定是爱人,但肯定有爱的人。